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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是你们男人欺人太甚[1/2页]

娶个相公来宅斗 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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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云柳这才真正明白了阿史那媛存在的意义——对于任何人来说,这都是个烫手的山芋,只不过这块山芋后头跟着的益处太多,以至于人人都嫌她烫手,又人人都不想放手,于是生出百般波折与穷途,实在是人之所念,唯一个‘欲字而已。
      “明明不喜欢人家,还要强留——我瞧着那丫头就该活在草原上,哪里应该被困锁在京城这种地方呢?”
      没由来的,燕云柳便脱口而出了这般感慨,大抵对于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小姑奶奶,燕云柳心中情绪也是复杂多重的,一来她能在阿史那媛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张扬轻快,明媚如同骄烈的太阳,二来她却厌恶阿史那媛,厌恶她过分外溢的阳光气息。
      燕云柳是害怕的,她怕阿史那媛这样的热忱,会成为深切吸引越昭然的武器。
      于是女人天生不能隐藏的嫉妒心便就这般暴露出来,**暴露在阳光之下,任由风吹雨打,也很难消散——尽管燕云柳一直在不停地隐瞒遮盖,也未曾能够真正将那些不停外溢的恶意真正遮挡住。
      她能做的,大概只是瞒住越昭然一个人而已。
      ……
      “你往日对她的态度可不是这般的,如何这么快就转换阵营,与她同仇敌忾了呢?”越昭然摇首失笑,终究如是问道,他倒也不是个傻子——只是少有窥探女子心事的兴趣,唯独燕云柳,能让他暂且驻足一二。
      说来也是奇异,明明越昭然与燕云柳两人皆按照自己本不应踏足的那种生活方式生活着,却还是摸不清彼此应当呈现出如何的状态——
      大抵这便是生来的鸿沟,不是一人能靠穿什么衣服,与什么人一起而得以改变的。
      燕云柳有几分难以隐藏的仓皇,于是她低了雪颈,只悄悄抱怨一句,“什么同仇敌忾?我不过是觉得你们男人欺人太甚。”
      “我们,男人?”听了这话,越昭然便更加想笑起来,于是很不合时宜的重复了一次燕云柳话语之中的两个词语,而后才又低声笑道,“如今看你我之间,仿佛你才是这个欺人太甚的男人吧?”
      “胡说八道!”
      燕云柳眉梢一扬,便也据理力争起来,“从来都是你们想这些奇奇怪怪的法子,说是要保一方和平,却总归是要拿女人来做政治工具,有首诗怎么说的来着?哦——舍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像是为了抒发自个儿想起一句诗行来的得意一般,燕云柳将头一歪,才又瞪眼朝着越昭然说道,“况且还有你这样做不了将军的男人。”
      “未见我佩刀,如何就说我做不成将军?”越昭然虽不欲与燕云柳过多纠缠计较,但有些话还是说的分外坚定,“你这话拿来说给我听听也就罢了,若是叫别人听见,恐怕下一道传来府上的圣旨就能要了你我二人的性命。”
      ……
      “哼,本来就是嘛。”
      燕云柳时而像个未曾长大的小姑娘一般,总是要用些哼哼哈哈的语气词来彰显自己的情绪,于是显然在与越昭然的‘对决之中落了下风,往往总是被人摸一摸头揉一揉手就给搪塞了过去。
      “好,是是是——”越昭然将杯中茶晃了晃,这才垂首,“睡吧,明日我还要入宫,再去会会那个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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