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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第一缕阳光照到我脸上时,我腾地一下子坐起来,嘴里叨咕着,“坏了坏了,今天要论文答辩的!”
      我跳起来,惯性地去抓床栏上搭的衣服,才发现伸手抓了一把稻草。对着手里的稻草发了一会儿呆,一时悲从中来,原来不是做梦!
      来不及为自己的处境伤心,我骨碌爬起来去看石台上的人,见他胸膛一起一伏地,还喘气呢!只是睡得极不安稳,蹙着眉头,不时发出呻吟声,声音不大,可是异常让人揪心。
      在我的注视下,他好像醒了,我也不能确定,因为他睁眼还是闭眼,我也看不清楚。只是他停止了呻吟,静静的躺在那里,连胸膛的起伏都小了,仿佛凝神屏气一般。
      我很无聊地问了一句,“喂,你醒了吗?”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点点头,硬撑着支起上身,大口大口喘息着,我弄懂他的意图,赶紧扶了他一把,让他坐起来。他挪到石台里边,将后背靠在石壁上,垂着头。
      有一个年轻的狱卒过来,是昨晚押我过来的公公里其中的一个。将早饭和水顺着铁栏放在牢房里面的地上。还颇为恭敬地说了句,“请用早膳。”弄得我很是奇怪,对犯人这么客气?那还将这个人打得死去活来?
      那公公直起身打量着我们,向着我点头道:“疯婆子,照顾得还不错,他都能坐起来了,给他吃些粥饭,一会儿马公公来了还要提审他呢!”
      “还要打他?”我难以置信地冲口而出。
      “这可是皇上的旨意,让锦公公督办,锦公公吩咐了,让他受尽慎行司的大刑。”我觉得他提到锦公公时比提到皇上还要毕恭毕敬。
      那人转身走了,我看着眼前垂头而坐的人,一阵伤心。他依旧一动不动,如老僧入定一般,仿佛周遭的事物都与他没有关系。
      我挣扎了一下,还是拿过水和一碗粥,他很顺从地艰难咽下。
      不一会儿,几个人过来果真将他带走了,他们驾着他,拖着往外走,“嘭”地锁上牢门,我双手抓着铁栏,看着他们走远,心中惊惧惶恐。
      隔了十几分钟,我好像听到人的惨叫声,并不真切,若有若无,仿佛只是我

第8章 还要打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