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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存了个心眼儿,将整瓶的恩施玉露倒掉一小半儿。饶是如此,江映容对我将大半罐的茶叶都捡了回来还是颇为惊讶。闫嬷嬷虽然质疑,但是在我瞪了她一眼之后,也没敢言语。
      闫嬷嬷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虽然当着江映容还是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满嘴的“主子奴婢,奴婢主子”。但是江映容前脚刚离开屋,去皇后娘娘的寝宫,闫嬷嬷立刻就会换上一副献媚讨好的笑容,比川剧的变脸还快,“溪儿姑娘快别跪着了,仔细腿疼,起来坐椅子上歇会儿,喝点儿茶。老奴到门口替你把门去,等小姐回来再跪。”
      我便大模大样地站起来,掸掸身上的土,坐在椅子上,接过闫嬷嬷双手奉上的茶,“嗯,去门口看着吧!昨晚上替你疗伤时,运功伤了元气,我得先睡一会儿。”我就睡江映容床上,连鞋都不脱。
      少了闫嬷嬷这个近身鹰犬,我的日子好过不少。但是江映容那个死丫头却是持续抽风型的。早上睁开两眼,第一句话就问,“那贱婢呢?”晚上睡前也要招呼我一句,“到过道里跪着思过去,不到二更不许睡。”
      自我病后,长风不时来凤仪宫探望。每次长风来,她就将我支开,让闫嬷嬷看着我到隔壁堆着杂物的屋子跪着面壁思过。
      我只能在江映容的冷眼下进了隔壁的屋子,想出去,却被闫嬷嬷死哭活求地拦住,“姑娘只当是心疼老奴,若是让五小姐知道老奴放姑娘出来,肯定会将老奴逐出宫去的。”
      我也不愿意让江映容知道我与闫嬷嬷的交易,而少了闫嬷嬷这个掩护,于是只能忿然作罢。闲极无聊,我趴到墙上,听隔壁的动静,二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无外是江映容嗲声嗲气地叫“长风哥哥”撒个娇什么的,长风则将江府的事儿讲给江映容听。
      我听见长风多次询问我的去向,那死丫头就哄骗他,一会儿说我去茅厕了,一会儿说我沐浴去了,要不就说我去内务府找锦夜告密去了,反正就是不让长风见我。长风等不到我,只好告辞离开。
      每次长风走后,江映容就会变本加厉地折腾我,不是罚跪,就是顶盆儿。她不知从哪儿找出个鸡毛掸子来,一端是二尺长的藤条棍儿,没事儿就让闫嬷嬷招呼我几下。闫嬷嬷自然不敢使劲儿打我,只是虚张声势地做做样子。赶上江映容心情好的时候,也会亲自上阵,她可不会手下留情,落在我身上就是一道青紫的印子。
      后来,即便长风不来的日子,只要她一思念她的长风哥哥,就会殃及池鱼到我。我都快成了她的精神鸦片了。我寻思着要不要再找锦夜要个“七杀夺命追魂丹”哄她吃了,让她也加入闫嬷嬷的解毒行列。
      不过锦夜一直繁忙,好几天没进宫了,听闻与江贺之又斗得如火如荼。斗垮了高首辅,又来斗江首辅,整个一个小霸王其乐无穷,战斗力如此彪悍,真让人无语。
      因为忧心家中的事儿,皇后娘娘心急挂念,太医说胎象不稳,要卧床静养,再不能着了惊怒。江映容则将一腔怒火转嫁到我身上,

第94章 持续抽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