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天逸看着那已睡着的人无奈的摇着头,随后打横抱起那个小人,直接往着许家的方向跑去,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吧,可这样做的话好像更糟糕了一些。
自今早之后,她怕是会开始恨他了。
但无论她恨不恨,他终究不是那样的人。
刚刚那件事真的只是个意外。
怎奈何,安心不信啊!亓天逸对于这个问题很是苦恼,他长着么大,还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情而这样苦恼过,如今这事还真的是棘手。
小心的越过几个屋顶,亓天逸才在安心的窗外停下步子,伸手推开窗户,一跃而进,仔细的将安心放在床榻之上,抬手摸了摸安心的额头,见没有旁的异状,便放下了心来。
轻柔的拿起安心小手,见着她的手掌紧握,他疑惑打开,却见着在她的手里头落出一粒深色的药丸。
脑中突然闪现出某些东西来,他想要拿药丸的手一顿,而后还是直接拿起,却是塞进了自己的怀中,替着安心盖好被子才从着窗户上跃了出去,这药丸无论是何种功效他都要知道。
安心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脖子后头疼的要命,随意的想了一下便就知道这是亓天逸搞的鬼,那一劈掌真是重的慌!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安心抬手揉着脖子后头道着:“你最好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我真的毒死你!”
看着自己掌心空无一物,安心叹了一口气:“害我的毒药都掉了!”
“真的是有病的这人!”
“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讨厌的人!”
安心在自己的骂骂咧咧中爬了起来,走到门口处,伸着双手微一打开。
门外的寒风微微的就窜了些许进来,可让安心停止骂人的是门外的景色,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很是漂亮干净,比着任何的东西都要来的干爽。
铃儿正拿着扫帚扫着院子里的白雪,看到安心只穿着里衣站在门口出声叫着:“小姐,你快去穿个外裳,今儿天冷,你这样是会着凉的。”
安心看着铃儿身上的单薄衣物笑道:“你快去穿才是,我才不怕着凉呢。”
话是这样说着,可安心还是转身进了屋内。
披上外裳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够。
抬手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手上的脉搏,好像是有些不大妥当的。
想起之前天没亮的出门,安心更是生气了:“大半夜的叫人出去,这下可好,真的是要生病了。”
当天下午,安心就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身子里像是火在烧一般。
小老头着急的配了一副药给安心,安心却摇着头不用。
这再过几日就要过年节,到时候肯定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的,而她不想和那些人聚在一起,就想着自己和铃儿两个人随便过过年节。
不用那么多的排场,也省的自己多费精气神。
铃儿听着安心的话很是认同的去抓了一些药材回来自己熬着。
不知怎的,许元德竟然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情。
第二日中午,安心扔在床上躺着休息时,许元德就端着一碗药就走了进来。
许元德进来的时候,身上带了外头的风,只是轻轻一扬,安心便感受到了,她睁着眼睛看向从外头走近的人小声唤道:“大哥?”
铃儿走近她的时候,身上是不会带风的,因为铃儿知道带着风会让她的病情加重所以常常会避免带着风进来。
许元德移过小凳子坐在安心的床前,看着那虚弱的躺在床上的女子,略有些心疼的道:“怎么无缘无故的就病了?可有叫大夫过来看过?”
“许是因为天气突然变冷了,而我刚好又忘记加被子了。”安心笑着回道。
随后挣扎着就要坐起来,许元德见此,将着药碗放到一边抬手扶起安心:“你这年纪不大的,话倒是满会讲的,下回记得在床榻里头放一床被子,天气再转冷时也就不会忘记加被子了。”
安心点点头,然后看向许元德问道:“大哥的伤势好些了吗?”顿了半晌,面上装了自责:“安心安心不是那个意思,安心不知道大哥有伤,不是不是,安心安心……”
见着安心一副辩驳又口不择言的模样,许元德抬手揉着安心的脑袋:“大哥的伤势不打紧,如今重要的是安心的病。”
安心给他的伤药,他本来没打算多关注,可涂了一次之后,发现比着他的诸多伤药都要来的有效,故而他的伤势好的很快,如今怕是已无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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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因病缺席团圆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