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翼夫理直气壮,道:“就算我杀了她又如何,她见死不救,还有什么脸面以行医之人自居!”
姓宋的老人摇头,道:“你糊涂啊!你名知她身上肩负着怎样的使命,又怎么能强人所难呢!我看不懂道理的人不是这女娃娃而是你!”
那伍翼夫一脸委屈的道:“我有什么错!我为了救女儿,我有什么错!倘若她答应留下为兰儿治好病再走,我还会对她出手吗!”
姓宋的老人道:“剑宗墨家的杀手已经到了五林口,她再在这里耽搁下去,是必死无疑的!”
伍翼夫并不让步,道:“我不管,总之,她若想离开,除非救了兰儿!”
雁奴听了伍翼夫的话既好气,又好笑,头发都白的人了,还不讲理。
姓宋的老人币伍翼夫年长,他瞪了伍翼夫一眼,狠狠地道:“你再胡搅蛮缠,看我拿家法处置你!”
伍翼夫噗通一声跪在了老人的面前,道:“师兄若罚我,我甘心受之,只是你不能见死不救!”
雁奴看着眼前这一唱一和的两个人,心忖道:“原来他们竟然是同门师兄!倘若他们连起手来,我还能逃吗!”想至此处,雁奴便悄悄的向后撤步,准备逃跑。
姓宋的老人像是洞悉了雁奴的心思,抢先一步说道:“女娃娃,既然翼夫如此坚持,你就好人做到底,救一救兰儿罢?”
雁奴不说话,心中却有些不平,让自己逃跑的人是他,如今来劝自己的又是他!难道他是墙头草吗!那边的风硬就倒向哪边!
雁奴挺了挺腰板,道:“倘若我不答应呢,又当如何!难道你们二人还要合力杀了我不成!你们若是对光之权杖有心思,让我拱手想让便是,又何须找诸多借口!”
姓宋的老人慌张的解释,道:“女娃娃,你误会了,我绝无歹意。只是兰儿的身上的确有病。你且暂留几日,我和翼夫就算粉身碎骨也会保你周全!你看如何?”
雁奴看这位姓宋的老人的脸上一脸正气,的确是以为正人君子,就算她对伍翼夫放心不下,也该相信这位姓宋的老人。是以,她便点头,道:“我答应你最多再留十日,十日后,你们倘若再不让我离开,便杀了我罢!”
伍翼夫一听雁奴答应了,立刻眉开眼笑,千恩万谢,道:“你放心,只要你肯救兰儿的性命,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十日内,你可能医好兰儿的病吗?”
身为父亲的伍翼夫,心中所想的始终都只有自己的女儿,他又怎么会明白雁奴此时心中的苦闷。
雁奴自离开百草谷后,几乎尝遍了世间的身不由己,事到如今,还是如此境地,心中又怎么能痛快呢。
此时,伽禾出声安慰道:“你这一路走来,本就多曲折,且你肩负重任,代替我与世人结缘,你莫心急,我就在贡布神殿等你!”
听了此话,雁奴才稍微安了心。
当雁奴再次回到田府的时候,田望凯正着人到处寻找雁奴。
田奎见了雁奴立刻拉着她道:“我只当你已经远走高飞了,你这是去哪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大公子着人找了你半天了!”
雁奴这满腹的委屈不知该向谁说,对着田奎又不能说实话,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道:“我出去给小姐找药,走的时候还早,没来的及与府上的人打招呼!”
田奎做人实在,他对雁奴的话倒是很相信,他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快去书房找大公子说清楚,免得大公子生气再着人打你!”
不敢耽搁,雁奴立刻去了田望凯的书房。
田望凯一剑雁奴便劈头盖脸的道:“我让你照顾兰儿,你却消失了这半天!你是不是心虚逃跑了!这半日你究竟去了哪?”
雁奴不慌不忙的答道:“此时我已经站在了这里,大公子又何必着急!我已经找到了医治小姐的病的办法!”
田望凯立刻来到雁奴的身边,看着她道:“快快说来,适合办法!”
雁奴道:“公子从西山带回来的‘雪馥香丸是一种奇药,小姐吃了不见起效,是因为少了一味药引!”
田望凯有些迷茫的道:“药引?是何物?”
雁奴道:“是一种叫做‘冰山雪茸的花朵!只有雪峰山上才有!”
田望凯的神色立刻爽朗起来,道:“既然那里有这种花,我即刻便派人去寻!”
雁奴摇头,道:“此种花有灵性,若非有缘人,就算望眼欲穿也找不到她的踪迹!我一个人去雪峰山便可!”
田望凯听到雁奴如此说,心中立刻有了另外一个想法。倘若她离开田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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