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区别,并不会影响她对这座城市的好奇。
是的,好奇。
在过去沉闷的年月里,逐渐失去的好奇。
很快抵达了四季酒店,萧默澶定了两间最豪华的套房。每间套房,都可以从落地玻璃窗那,看到美丽的尼罗河,在夜色下,犹如璀璨的蓝宝石一般静卧在那。
当然,由于现在是二月份,尼罗河的水位是很低的,可,这并不妨碍它的美丽,也不妨碍当地情侣们对它的依赖。
从落地窗前望下去,能看到一对对情侣分布在尼罗河畔的大道上,去的早的占了路边乘凉的亭子,晚点的就坐在路边的长凳,再晚点的便倚在道边的石栏,虽然看上去艰苦朴素,谁又能说,没有站在豪华明亮的套房内,就能一览无余尼罗河美景的她幸福呢?
萧默澶冲了凉走出来时,夕雪仍站在落地窗前,他没有向她走去,只站在离她较远的位置,淡淡道:“换件裙子,一会下去用晚餐。”
现在,按照她们正常的生物钟来说,已是半夜,在飞机上虽然用过一点点心,可现在,既然萧默澶开口,她还是顺从地跟他走下楼去。
这份顺从,或许不仅仅是因为惠妍的关系。
更多的,她又一次回避地,不让自己去想得太过明白。
这一次,打开衣橱,里面放的,都是埃及风情的衣裙,不再是单调的颜色,并且,这些衣裙上,终于可以暂时不用看见木棉花。
她选了一件蟹青的裙子,他走到她身旁,拿下一条同色的头巾,她接过头巾,他只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她便会意,将头巾围在脸上。
这是埃及的风俗,艳丽的头巾,滟进她的眼底,使得她苍白的小脸都生动起来。
他伸出手,手心是一枚精致的别针,他用这枚别针,在她的下颔处将头巾固定住,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温柔无比。
这样的温柔,出现在萧默澶的身上,是一种例外,但,在埃及,这种例外,将只是个开始。
从电梯下去,在萧默澶定好的饭厅内,皇甫奕和萧未央却没有来,只有萧未央的一条短讯响起,说是太累,提前休息,就不下楼了。
于是,变成俩人共用晚餐,点着蜡烛,优雅的小提琴萦绕,这样的氛围,是萧默澶为萧未央准备的吧。
正如同,她和萧默澶的蜜月,谁能说不是为了萧未央和皇甫奕准备的呢?
毕竟,她和萧默澶之间,关于蜜月的定义是苍白的。
这里的菜肴味道十分浓郁的,偏辣的浓郁,放了很多葱和蒜,素来口味清淡的夕雪来说,无疑是不对胃口的。
尤其,这些菜肴都按着当地的特色端上来,除了鱼、羊肉等,甚至还有羊脑,羊髓,对于动物内脏,夕雪是不喜欢的,不过,幸好有‘罗泽特,这是埃及的叫法,其实就是米饭。
大麦米配着特制的植物油焖出来的‘罗泽特味道是绝佳的,使得夕雪竟用下满满一碗。
萧默澶默默用了几口,便用餐纸拭唇,他望了一眼窗外,月色如水,曾经,那名女子告诉他,她最想去的地方是埃及,源于,她觉得那里拥有世界最美的湖泊和最沧桑的建筑。
但,他真的来了这,却已彻底失去她。
收了思绪,看向眼前的女子,她低头用餐的样子,是和那名女子类似的,至少在他跟前,是类似的。
而他也曾看到过,那名女子在另一个男人跟前,确是从来不会这样拘谨,率性为之的。
只是,不会在他面前展露。
不自禁地蹙紧眉头,夕雪用完最后一勺饭,抬起脸来,正看到他蹙眉,他掩饰地起身:“你先回房。”
说完,他独自,在她之前离开饭厅。
她没有关心他去了哪,只回到房间,在他没回来之前,冲了凉,却没有换上酒店的浴袍,反是选了一件裙子穿上,随后走到落地窗前,继续凝望下面的尼罗河,也在这瞬间,纵然,底下,人来人往,在那群人中间,她仍能注意到了那一个在四周缠绵的情侣中,略显落寞的身影。
是萧默澶。
此刻,他就站在尼罗河前的一隅,默默的站着,在他的周围,分散着几名保镖,即便在异国他乡,其实属于他这样男子独处的时间都是根本不会有的。
现在是国内的除夕吧,这样的节日,守着岁,全家一起度过,对她来说,也不会有。
她收回目光,拉上窗帘,已经是晚上九点,时差的关系,让她觉得很困,虽然房内只有一张大床,她如果要好好地睡到天亮,还是只能选择睡到上面。
将被子裹紧自己,她蜷缩在床靠窗的一半,渐渐睡去。
这一次,她没有被噩梦惊醒,却是被一种极其霸道地钳住她腰际的力气惊醒。
骤然惊醒时,发现,她的身上压着一名男子,确切地说,是带着醺醺醉意的男子。
哪怕房间内这时黑暗一片,可,她适应黑暗的眼睛还是很快辨认出,男子是萧默澶。
他用力地钳住她的腰,身子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这一刻的他,全然没有往日的冷静疏离,有的只是一种让她恐惧
第64章 最糟糕的局面5[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