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畿大牢关押的都是京畿地带几个县内的囚犯,大多数都是犯大事儿了的,等着秋后午门问斩的。
牢房外面有人把手,看到是高盛亲自带人来的,也不多说,直接开了牢门。
狱卒带着众人进了牢房,祝玉研一进牢房,就打了一个喷嚏,这牢房的空气,实在不怎么好。
“这几个女囚都说自己是冤枉的,死活不招!”狱卒打开了门,钻进去,就看到几个女人已经身上有伤了。
“逼供了吗?”祝玉研眉头一皱,有些不悦了,几个女人本身穿得就少,被鞭子抽打出来的血痕直接渗透轻薄的衣服,人也快不行了。事情还没有定论,就这样用刑,难道想屈打成招吗?
高盛深谙官场之道,觉得祝玉研一个年轻后生,看到女人受伤难免怜香惜玉,笑了一声:“妓院出来的嘴都不老实,不用点刑,他们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祝玉研没有回话,她也不是圣母,不可能见谁都救的。
“我看看她们的手吧!”祝玉研说着就上前查看一下,一共四个女人,看过一圈以后,她对着钱束摇摇头。
“上将军,如何了?”高盛问。
“都不是凶手!”祝玉研肯定的说,钱束也上前又查看了一遍,也同意祝玉研的说法。
高盛不解:“何出此言啊?”
祝玉研直接把那几个女人的手心朝上呈现出来,然后说:“干尸上发现的伤口,基本都是死前见血封喉,手法极快,这几个女人,无论是掌心还是手指,都没有一点的老茧,一看就不是会武的人,这次抓错了!”
祝玉研的话直接让高盛吃瘪,以为案子要告破了,怎么又抓错人了呢?
“放人吧!”祝玉研最后下结论,然后看向高盛,要不是他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直接给这几个女人用刑,也不至于现在弄的局面这么尴尬。
最后在钱束的压力之下,高盛还是放了人,这案子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祝玉研和钱束两人出了衙门,正好有一段路顺道,祝玉研一直都是走路,这次钱束也没坐轿,两人直接就边走边说。
“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再抓人也不好抓了!”祝玉研说,只要不傻,肯定早就跑了。
“也是,我看那高盛的脸雀跃的,倒像是想直接找一个顶包了!”钱束哼了一声说。
祝玉研惊讶,这样也行?
“衙门竟然自己颠倒黑白?”祝玉研不敢相信,现在想想,要不是有自己和钱束在场,那几个女人真的就要倒霉了!
“北国有好几个州,京畿道人口最多事儿也最多,一个衙门一年总会留下点悬案,一个两个也就算了,要是多了,圣上也会不满的,他要是不这么做,乌纱帽都不一定保得住!”钱束说,他掌管大理寺,悬案的压力不是最大的,皇上也不会给他压力,大理寺最后就是给犯人定罪的,靠的是北国的律例王法,不光是探案技巧。
“难道就不会东窗事发?”这种事儿难道不会露馅的吗?不说别的,朝堂上的政党,又能饶过谁?一堆眼睛盯着呢,只要一点露馅,不就直接完蛋了?
钱束呵呵一乐,觉得祝玉研还是太年轻,他也乐得多提点,直接说:“这就是高盛这人的妙处了,整个朝堂,他谁的党派都不是,独善其身也不易啊!”能在京都久留的人,都有些立命之本的。
祝玉研一想,的确是,高盛的官位不算大,和其他的京官相比又没什么油水,干的活也是脏活累活,自然不怕有人害他!
“受教了!”祝玉研实在佩服钱束,几句话,就挑明了那么多层关系。
“客气了!”钱束笑着回答,今天的话,也算告诉祝玉研,京都什么最有用——权势!
祝玉研和钱束分别以后,就向着自家走去,天色也开始暗了起来,走着走着,忽然感觉有异样,猛然一声利器破空的声音传来,祝玉研本能的一闪,再一看身后的大树上赫然插着一只明晃晃的飞镖。
这里正是闹市,她赶紧顺着方向看去,有一个身影匆匆跑了,她也不迟疑,直接追着那人过去。
那人动作不快却也不慢,刚刚好能让她不追丢,祝玉研知道这人是要引自己过去的。
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一直快到西城门的时候,祝玉研不再追了,怕中了埋伏。看祝玉研不追了,前面那个人影也停下来。
“上将军好身手,追的上我的别说京城,就算整个江湖也揪不出几个来的!”一个妖娆的女人声音传过来,从声音判断
第十章 苏解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