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半句。
祁声垂着脑袋,指尖捏着白帕子,在桑笙的手背上,轻轻地绑了个手术结。
眉心处被点了颗硕大的“美人痣”的秦铮,毫无所觉得倚在树上。身上的派克服被拿走,桑笙拎着衣服递给面前人。
“比起他,眼下你更不能出事。”
今夜大概是冬时最冷的一天,他帮她包扎时,划过手背的尾指冰凉。
浑身的温度被寒气侵蚀,祁声接过衣服,乍一接触温暖,浑身忍不住打了个颤。
身上逐渐回温,祁声望着遥遥流出温暖光芒的山村,口中吐出口白汽:“该到时间了。”
该到时间了,但溪流后的村口处,久久不见人影。
桑笙望着寂静的山村,头顶上的花树安静地开着,落下一片又一片的花瓣。风卷着轻薄的花瓣悠然远去,一枚粉色花瓣悄然从枝头落下,飘过风雪,落在桑笙的肩头。
眨眼间,花瓣像雪花般融化,来到世间一场,像是恍然的错觉。
……
小剧场:
梅久娘不喜看书,喜看志怪小说,山野杂记。她看过一本据说是通灵师的实录,书上写道:
“世人不知,通灵师本身,便是最厉害的法器与媒介……其中,尤以血、骨为最佳……”
不能说是错的,但也绝不是对的。她草草翻了几页,留了几句批语,正巧赶上腌咸菜,顺手拿此书垫了咸菜缸。
某一日,桑笙翻着沾了咸菜与臭墨汁气的破旧线书,看到那行字旁边,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放你娘的屁!
第174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