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排练,何玉伟的脸色就没有好过,真不是他不认真的教,而是尚晨晗他们真不是那块材料儿。非常简单的绕口令,从节奏就是掌握不了,本来何玉伟还想着找出当年他师父压箱子底儿的一段活儿让尚晨晗说呢,指望能一炮而红,从这几天的排练看何玉伟是真失望了。
为了知己知彼,何玉伟认认真真的看了苏文峰的几段表演,他的鉴赏能力告诉他,他的学生再学几年也没有机会赢下这局。真心把何玉伟愁到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本来前几年在收尚晨晗和陈鹤为学生时,感觉这两个学生自己很满意,他们身上有自己当初学习相声时那股子劲头儿,但看了苏文峰的演出后,何玉伟嫉妒了,这孩子怎么就不是自己的学生呢。其实他没想的是,苏文峰在曲艺团2年半的时间,曲艺团任何人都没看上他啊。
何玉伟还有些骨气,他想认赌服输,但是又一想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影响力,要真是在这两个学生手里给砸了,他真不甘心。
得想个办法,三门功课现在看起来能保住的也就是个说了,这点何玉伟还是有底气的,这么多年的相声就是靠自己说的这门才有的这个地位,怎么着自己的学生也不会比那个不是科班的打杂的强吧。
这样下去不行啊,这几天自己都在团里排练呢,也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两个学生身上,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享受下生活,何玉伟想着,正赶上今天周末不行约几个人放松下。
何玉伟正琢磨怎么对付苏文峰的时候,电话响了,他一看是曲协的一位副主席江坤,这位爷可不得了,根红苗正啊,是庙堂相声出色的代表人物,是有正经传承的相声表演艺术家,他的师祖就是把相声从街头卖艺之流带到电视台辉煌殿堂的最大功臣。
赶忙接起电话,“江主席,我是小何,您说。”
对方一听何玉伟接了电话,说道:“赶紧着,我这攒了个局儿,都是京都大学的教授们,在得胜楼。”
“好嘞,您稍等我这马上到。”何玉伟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出门,正想着找几个人放松下呢,这不就有好事儿上门了。平时和这些文化人吃个饭可是没有门路。
何玉伟紧赶慢赶的在规定时间内到了得胜楼,一进门赶紧抱歉,“对不住各位,我这迟到了,没说的先罚酒三杯。”
坐在上首的江坤一看,真是体己人,上道儿,就笑着说:“是该罚你,怎么能让那么多的教授们等着你呢。”旁边的人们一看江坤说话了,都停下自己的动作,往何玉伟这边看来,不管是不是爱看电视的,也都认出来这位可是经常上电视表演的艺术家啊。
何玉伟没坐下,就在菜道旁边找了个位置,把桌子上的酒瓶拿起来招呼服务员拿了三个杯子,全部倒满后,举起第一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先干为敬。”一杯酒下肚,立马赢得了叫好声,何玉伟听着比吃了蜜都甜。
“第二杯呢感谢江主席提携,给我这么好的机会能跟享誉京城的各位名人教授一起聚会,实在是不胜感激。”说着又把第二杯喝下去,叫好声更是高亢起来。
“第三杯呢感谢众位学者,能够接纳我这文艺界的学生,祝各位身体康健,学达四海。”
当三杯酒喝完,其实何玉伟已经难受的很了,酒劲一浪接着一浪的涌上喉咙,但是这个场合怎么也不能在现场丢人啊,强忍着在江坤的带领下挨个的介绍,接着就是一通介绍,一通商业吹捧。
江坤不经意的问何玉伟,“你这几天都不见影儿,忙什么呢?你们团的演出任务那么重吗,不是刚参加完曲艺团团庆演出吗?”
一连串的问题把何玉伟的情绪勾了起来,仗着又喝了急酒,就把怨气发了出来,“哎,您别提了,我这几天不是在督促我的学生吗?再不管管就怕出丑了。”
桌上的人一听都来了兴致,纷纷停下正忙活的事儿,都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何玉伟接着说:“也不知道从哪蹦出来个愣头青,上次在仝家就抢了团里好几位的行市儿,唱的吧都是陈词滥调的,给资本家歌功颂德,什么《仝仁堂》,什么《福禄寿喜》这些曲子。”
何玉伟偷瞄着江坤的脸色,接着说:“这次下基层任务多高尚的事
第26章 盘外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