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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峥度和王德禄给苏文峰讲着古:“相声的四门功课你都知道,但是我们学相声那时候,每个相声演员细分下来还要学会十二项基本功。”
      苏文峰赶紧接着话茬,捧着:“都是哪些基本功啊?”郝长安在旁边笑骂:“还是你小子鸡贼。”
      赵峥度没理会师兄弟之间的互动,说道:“这第一啊是开场诗。相声的开场诗和一般诗不一样,他用的是打油诗,念开场诗也要把人说笑了。比如描写雪吧,他一个字不能提到雪,但说的都是下雪。”
      接着赵峥度表演开了,模仿着从上场门一出来,在院子里的桌子一拍醒木,说开了:
      【天上一阵黑咕咚,好像白面往下扔;
      倒比棉花来得冲,如柳栽花一般同;
      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坟头倒比馒头大,井是一个(一拍醒木)大窟窿。】
      赵峥度接着说:“还有说《西江月》的”,在桌子上一拍醒木:
      【远看忽忽悠悠,近看飘飘摇摇;
      不是葫芦不是瓢,水中一冲一冒;
      那个说是鱼肚,这个说是尿脬;
      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和尚(一拍醒木)洗澡。】
      撂地说相声第一项,就是会说开场诗,当然上面是开场诗中的小段,你可以自己编,很多的开场诗也叫定场诗,老辈艺人都是从祖师那里学的,当然也借鉴了其他的艺术形式。”
      苏文峰对于定场诗是比较熟悉的,在前世自己编纂的书中就专门有章节提到过定场诗,后来郭班主的初云社好像有个孩子被人称为定场诗小王子的。赵峥度的话打断了苏文峰的思绪。
      “这第二么得会说“门流儿”。开场诗说完,该说相声了。有的场子一看观众不多,就先唱段“十不闲什么的,行话就叫做“门流儿”。在当时所有的相声演员必须会唱“门流儿”,“门流儿”一般都是四五个人群唱:
      福字添来喜冲冲,
      福源山前降玉瓶,
      福如东海长流水呀,
      恨福来迟身穿大红呀,
      豆豆,切豆切格豆呛,
      去咚去,去格咚去,咚咚去,
      豆豆,切豆切格豆呛,
      ……
      这样要唱完“福”、“禄”、“寿”、“喜”四个字,唱完了,还打家伙,打完了,就唱前面说过的“一上台来且留神”等八句(这八句,行话又叫“八掌儿”),八句唱完了,这几个人就用到人家去说堂会的套词儿来说话:
      “紧打家伙当不了唱,
      烧热了锅台当不了炕,
      三通打过以后,
      咱们侍候先来的,
      候着没有到的,
      ……
      去咚去咚去格咚去,
      去格咚去,
      去咚去咚去格咚去,
      豆豆,切豆切格豆呛,……”
      同时还说:
      :哎,咱们这儿场也开了,人也不少了,咱们今儿唱哪一段呀?
      :唱个吉祥的!
      丙:唱个喜庆的!
      :哎,咱们有题目的文章好做,有谕的差使好当,咱们问问本家的舅爷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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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基本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