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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粤桂楼舞台是的表演还在继续着。“刚要勾脸儿啊,从后台进来一个人,大高个,戴着黑眼镜儿,茶镜、墨镜,咱说不清楚啊,大个!“哦,辛苦,辛苦,辛苦!众位!哪位马老板?哪位是马老板马洗藻?哪位洗藻?””
      “好嘛,找洗澡的!”(观众的笑声)
      ““我,我!我,我姓马!”“哦,你好!实在该来啦!少拜望!不知你哪儿住!””
      “噢?谁呀这是?”
      “不认得。“你干吗的?唱戏的?不认识啊,贵姓?”“金、金少山。”“少山?””
      “金少山来拜望?好!”孙文林明显的把不信你放到了脸上,观众虽然知道这是两个人的扣,但是也都感觉到孙文林口气中的不屑。
      ““啊,您找我?有事儿吗?”“没别的事儿,听说您贴《连环套》,非唱《窦尔墩》哪?你要唱窦尔墩,我就没饭啦!虽然说我没能耐,江南、华北一带,我小小有‘蔓儿,都知道我唱的不错。今儿听您这个,再听我那个,我一分钱不值啦!无论如何,你赏我点饭吃,我来窦尔墩。””
      “他要来窦尔墩。”
      “我说:“你来窦尔墩,我呢?”“您来天霸?”“谁?”“我少山来窦尔墩,你来天霸。””
      “天霸,你也行?”明显不信的程度再加深,观众也随着孙文林的语气对苏文峰的能力产生疑问。
      “也行?把“也”字去啦!就是“行”!我说:“好!你扮吧!我给你画脸儿。”“哟!你甭管,我自己来。”我说:“你来,好!”他窦尔墩,我来天霸。我说:“谁?瑞安!瑞安!””
      “瑞安是谁呀?”
      “周瑞安,周瑞安都扮好天霸啦!我说:“你算了吧!你改弃权,我天霸。”我扮好了天霸了。我扒台帘儿一看:少山这……这窦尔墩啊!”
      “那是真好!”孙文林大声的叫好着。
      “一文没有啊。”苏文峰还在贬低着“金少山”。
      “啊?”孙文林无法理解,如果连金少山都一文不值,那谁能行?
      “《盗马》的那个地方,咱一看,抬手动脚,跟我那个完全、一点也不一样。”
      “是啊!他要跟你一样?他也没被卧啦!”这个包袱抖响后,愣是弄得苏文峰差点没接住。
      孙文林也是进入了说相声以来最好的境界,这就是搭档的重要性,互相的给“底”。
      “咱不说他这个身段。他唱的《坐寨》,那摇头、晃脑地一唱,谁给他叫好?打他一出场,那台下的观众就嘀咕:“嘿!好啊,好!马老板呢?马喜藻!”“金少山哟?”“马老板?一定‘天霸。”都憋着给黄天霸叫好!”
      “听你的。”
      “听着咱这一上场,你琢磨琢磨这模样!扮出天霸来怎么样?”这时,苏文峰做出了猴王观景的动作,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尤其是女士和孩子们的尖利的笑声更具魔性。
      “猴儿啊?”孙文林将这个包袱彻底抖响了,台下发出更大的笑声。
      “好,句句落好。他不落好,咱还不落好?他唱的没要下来。咱那天,我嗓子也不知怎么啦!”
      “是啊?”
      “那天我不知道那天我吃了什么啦?那天,嗬!我嗓子这个亮啊!(学唱)“一马离了……”哎?不对。”
      “不是这词儿。”
      “这是《汾河湾》啦!”
      “什么《汾河湾》?”
      “《武家坡》啦!我是“宝马?”我是“保镖……保镖……”什么?”
      “保镖路过马兰关”。
      “哎?那天你听啦?”
      “

第73章 卖挂票6[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