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呢?”
“我先说下搁着。”
“这位急性子,听着:马牙枣。”
“大萝卜。”
“我这是仨字的啦。”
“我这也仨字:大萝卜。”
“我要四个字呢,你”好大萝卜“,我五个字,你“好大个萝卜”,你这筐萝卜全卖给我啦?不行,重对。”台下笑倒一片。
“你刚说的什么?”
“马牙枣。”
“我给你对:羊角葱。”
“我这儿有“马牙”。”
“我这儿有“羊角”。”
“枣”
“葱”
“我能加字。”
“我能添字。”
“马吃马牙枣。”
“羊啃羊角葱。”
两人的语速明显加快,台下的观众也是兴趣盎然,因为这是有学问的段子,能增加学识。
“我这儿吃。”
“我这儿啃。”
“好哇!我这马牙枣是八月当令。”
“我这羊角葱是二月当令,二八月春秋题,虽不中不远矣!”
“你就别犯酸了。”
“怎么样?”马世友在台上甩动这两个胳膊,显得不可一世,问着王世奎。
后台的高仁怀知道马世友进活了,除了唱,他把声台行表都占全了。
未来可期!
“行!听这个:山羊上山。两头儿山。”
“我给你对:水牛下水。两头儿水。”
“我能加字。”
“我能添字。”
从开始的浅显到后来有难度,到有些文化嚼头,看着台上二人娓娓道来,台下的人们越来越感兴趣。
“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
“碰脚啦?”马世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脚,问道。
“不!犄角。”
“水牛下水水没(mo)水牛腰。没腰啦。”
“我还能加字。”
台下的知识分子们都开始琢磨这个对联,怎么才能加字。
“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学羊叫)咩呀!”
“这是怎么回事儿?”
“碰疼啦。”
“水牛下水水没水牛腰,(学牛叫)哞儿!”
“(学羊叫)咩呀!咩呀!”
“(学牛叫)哞儿!哞儿!”
“咱们到屠宰场啦。”
“谁叫你叫唤来着?”
完美!台下的很多人用掌声对他们加入的这拟音的方式表达认可,台上台下用这种方式交流着,不同于粤贵楼的市井文化,这里没有口哨和“吁”的声音。
“三塔寺前三座塔,塔、塔、塔。”
“五台山后五层台,台、台、台。”(学打小锣声音)
“他又开戏啦:大大妈大模大样骑大马。”
“老姥姥老夫老妻赶老羊。”
“姥姥喝酪,酪落(lao)姥姥捞酪。”
“舅舅架鸠,鸠飞舅舅揪鸠。”
“妈妈骑马,马慢妈妈骂马。”
“妞妞轰牛,牛拧(ning)妞妞拧(ning)牛。”
“啊!绕口令也来啦。”
台上的两人越说越快,台下的人彻底跟不上节奏了,很多的字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写,所以对马世友二人越发的佩服。
“你说什么我给你对什么。”马世友又开始?N瑟了。
“我说“南”。”
“我对“北”。”
“我说“东”。”
“我对“西”。”
“我说“上”。”
“我对“下”。”
“你听这个:北雁南飞双翅东西分上下。”<
第26章 对春联3(这几章为李十一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