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在这一刻凝住,我怔了十多秒,余光瞄了瞄查仲文那无动于衷的脸,把衣服抢回来,硬说:“查先生的。”
华风和麻子齐刷刷看向查仲文。
“我们遇到落石,查先生胳膊上受了伤。”我硬着头皮继续圆。
“先生,没事吧?”麻子担忧地问查仲文。
查仲文不发一语,把水壶扔给麻子,从我面前大步流星地穿过。
我再一次被他的漠然碾压,就像从来没有这么伤过。
华风没再说什么,拍拍我肩膀:“走吧。”
回到度假村,我泡在泡池里发呆,像具没了生命的躯体,只有眼睛酸涩到发痛,却什么也流不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男姐在旁边蹲下身来,定定地看着我:“都快一个小时了,你是想把皮肤泡烂?”
我撇过头去,不想让她看见我发红的双眼:“喔,我……想事情想得入迷了。我马上就出来。”
“很伤心?”
“我没有。”
我无法自控地大声回,激动的情绪连自己都骗不过。
男姐表情淡然地注视着我:“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可以纯粹用身体去和女人做,可是女人的身体却和心连在一起。”
“我没有……”我哽咽着重申。
她摸了摸我的脸,轻声说:“米儿,想要破茧成蝶,这都是必经的过程。如今,你不再是孩子,而是一个女人了。
“这世上再没有一样东西完全属于你,你想要的,都必须靠自己去抢,去夺。好好记住这种破碎的感觉,当你一片片把它拼回去的时候,你就会是一个全新的米儿。”
她把一个礼盒放池边:“这链子归你了,你的第一份战利品。”
耳边是她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声,我把扔在池边那件沾了血的外衣拽进了水中,看着水下缓慢晕开的颜色,闭上眼睛,身体也跟着沉进水里,直到整个人被水面淹没,和这个世界彻底隔绝。
回到房间没多会儿,花姨来敲门,还让人送来好些水果和吃的。
并拉着我的手说:“以后有什么缺的,只管告诉我。”见我表情茫然,她笑,“别不好意思,前天晚上我都看见了,你和少爷……”
我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查仲文故意在走廊上那样对我,其实是做给花姨看的?
“好孩子,这才是聪明的好孩子。”花姨拍拍我手,恨不得给我一个奖励的大拥抱。
既然当了挡箭牌,我想查仲文定有他的用意,也就没有再澄清。
“老夫人说了,少爷明天返程,你和少爷一起回去。”
我点头。
回到查家大半个月,像是某种默契,查仲文都没有怎么找我,偶尔让我过去听各老师的指导意见。
我每天苦读,晚上去男姐那里,学各种社交礼仪,还同她一起做瑜伽练形体。
练完,她就会拿出手机来翻照片:“检查一下昨天的你记住了多少。”
我盘腿坐地上一边拉筋一边回:“商会副主席何少华,爱好是酒和雪茄,家
第33章 第一份战利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