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我放弃了这种徒劳的思考。
现在的关键是,要么找到崔洁出轨的证据——这对我来说可能是长痛不如短痛的最好结果,我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快刀斩乱麻。
可现在的问题就是找不到任何实证。
明明崔洁的行为都让我满腹疑窦,但终究没有让我死心的证据。
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吵架,还能做什么?
我在客厅里坐了很久,差不多快到晚饭时间,我饥肠辘辘,却无心饮食。
厨师吃饭的时间都不固定,尤其是中午比较忙,我本来应该忙完了两点左右吃饭,但刚结束就接到了文敏的电话。
饥饿像小刀一样刺激着肠胃,有种沉闷的钝痛。
但我这时候反而不反感这种痛楚,它让我保持清醒。
差不多天近黄昏的时候,崔洁终于出来了。她换了套衣服,眼皮肿肿的,神色木然,视若无睹地从我身边走过。
“崔洁,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我站起身,拉住了她。
“没什么好谈的,放开我。”她用力挣脱了,“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大不了就是离婚,我刚才想清楚了。”
这是又一次她把“离婚”挂在嘴边了。
这个词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我们的婚姻亮起了红灯。
“就算要离婚,我们也该把话说清楚。”
其实我心里很混乱,每次崔洁这个态度,我就容易发火。但我今天开了一百八十公里来这儿,不是为了吵架,而是想要解决问题的。
——不管是通过什么方式。
我希望有一个答案。
“没什么好说的。”
崔洁仍然不想谈。
我刚才已经酝酿了许久,想好了一大段话:“我们结婚七年了,孩子五岁了,我们的也都是成年人。最近一年多来,我们的婚姻开始出现了问题,我不想否认。如果你还想着好好过下去,我们就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对我,对这个家有没有什么不满?你自己有什么打算?”
“这些我早就该问你,可以一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趁着这个机会,我们把话说清楚。如果真的不适合,不是不可以离婚,但我们总要珍惜过去的幸福,如果是能够解决的问题,我们一起面对不好吗?”
“崔洁,我们是夫妻。”
我大概从来没有这么能言善道过。
也从来不曾这么诚恳。
不管是好是坏,不管将要面对什么问题,我想把遮遮掩掩的面纱去掉,作为夫妻来共同面对。
如果她真的外面有人,那也不必互相伤害,早作切割才是对家庭对孩子的最好保护。
如果不是,那我想听听她的解释,她最近这些惹人疑惑的举动,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
要是我们能够处理,我愿意为她分担。
我盯着崔洁,崔洁低着头良久没出声,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注意到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情绪起伏很大。
她应该也想起我们曾经幸福的过往,共同拥有的一切。
不会那么容易舍得。
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在陌生的环境中,也许大家真的能够从头来过,畅所欲言。
在静默中我耐心地等待着,我相信她应该能
第四十节 坦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