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大课题，不是今天我们能探讨清楚的。
——谁能完美解决这个问题，谁就能胜任食物恋以后的掌舵人。
我和袁文博都心知肚明。
发表观点，只是为了确认彼此有共同的立场而已。
至于他是否相信我，反而是次一级的问题。
“我也觉得范总的想法可能有点不太接地气。”
当然我说的也是实话。
袁文博笑了，“但是，范攀峰最近是不是变了想法，这一次他主推的食博会主题，我就很满意啊。把传统、现代、高端和大众全都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我一开始就有点怀疑，不敢确信是他的意思。”
我身子一震。
食博会主题，果然是范攀峰的主推？
那意思也就是说，崔洁背后的人，就是范攀峰。
而且，袁文博竟然一早就知道了。
“董事长，您确定是范攀峰？”
我还是忍不住确认问一句。
袁文博瞟了我一眼，缓缓点头：“没错，你媳妇也有功劳，是她把策划案修饰得很漂亮，让我根本看不出范攀峰的影子，要不是我另有渠道，恐怕真没法确定这一点。”
这个老人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只要看他的眼睛，就觉得好像是个无底的漩涡。
仿佛他什么都知道。
这种感觉比面对袁樱的时候更清晰。
袁樱从容自如，也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平静——她的讯息，大概也都是来自于袁文博，袁文博真的是把什么都查的清清楚楚。
这种人在面对他的时候，难免会觉得不寒而栗。
他答应见我，除了是因为袁樱的恳求之外，当然也是把我里里外外查了个清楚。
“所以，崔洁找您的时候……”
“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
袁文博摇头：“我只是知道，一定是食物恋集团内部有人，在试探我。”
“你媳妇儿的报告，真叫人惊艳。不管是谁做的，只要是好东西，我当然会支持。”
当时袁文博还没有做手术，但按照时间推算，已经查出了癌症。他的动向我们不知道，范攀峰肯定有所怀疑，所以使出了这一招来试探。
——当然这其中有个问题是，崔洁与范攀峰这条线又是怎么联系上的，让我诧异。
因为很明显，郑远枫并不知道此事。
而当时崔洁与食物恋集团的联系，也就只有郑远枫一人而已。
她要是得到了运营部其他人的帮忙还可以理解，范攀峰再怎么样被架空，也是食物恋的总经理，他怎么会找上崔洁？
袁文博看出了我的疑虑：“你媳妇和范攀峰怎么联系上的，我还没查出来。”
他总算也有不知道的事。
这并不让我感到放松。
崔洁的手段和能力我很清楚，但范攀峰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外。
这里面，恐怕还有内情。
——当然，这内情对我来说重要，对于袁文博来说，可能根本无所谓。
他只需要知道结果。
范攀峰利用崔洁，递上报告，应该是个试探。袁文博顺水推舟，把
第一百四十七节 骄傲的自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