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随着方天平进入了客厅,却见家丁们个个在那里各侍其职,却不见半点混乱之态,心中不由得更是大生疑惑,以自己见过马先生那副模样,却不似假装出来,莫非这其中另有蹊跷。
这时候,一个捕快看到高原眉头紧锁,附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高原点点头,笑着对着方天平说:“久闻方天敏方老爷留下两位少爷,却是聪明,可否请出来一见?”
方天平微微一怔,却连连点头道:“可以,可以,请差爷稍待,我这便唤人去请两位少爷。”
那捕快却是在高原的耳边说道“马先生告这方天平暴打方少爷,如今叫出少爷来,看他是否带伤,事情便可明了。”高原点头称是,逐请方天平请出方家两位少爷来,一验伤势。
方府虽然不大,但是从后院前来,也是费了一柱香的功夫,方天平怕高原等得烦了,连忙的吩咐仆人为高原彻上茶,端上点心,那高原等人走得也累了,端起茶来便抿了几口。
这时候,只见一个面上无须,脸色微黄的中年男子带着两位身着锦衣玉服的公子出来,高原初见二位少爷,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一时之间找不出破绽来,只见那将瘦些的,面色白皙,眼神有些呆滞。那微胖的,面色红润,神情却有些慌乱。看到高原,却不说话。
方天平上前道:“了玉,子聪,这位是差爷,特意前来看看你们,你们可上前请安。”那两个孩子不敢怠慢,连忙的上前施礼道:“方子玉,方子聪见过差爷。”随即又在中年男子的示意下,站在一边。
高原却是细细打量眼前的这两个孩子,除了脸色有些紧张以外,却是毫发无伤,心中不由得更加纳闷。那些捕快们也是心生疑惑,听得马先生说,那方天平早上将方子玉堪堪就要打死,莫非有什么神丹妙药,可以药到伤除?
方天平看着高原不语,微笑道:“这两个孩子一时之间,家中遭受如此重大的变故,却是神思有些呆滞,还望差爷海涵。你们两个下去书房读书吧。”
两个孩子又施了礼,方才退下。高原看到此处,站了起来说道:“既然两位公子安好,小可这便告退了。”说着,转身就往走去,方天平立起身,刚要送,高原却突然转过身来,问道:“那马东复可以府上教过两位少爷?”
方天平愣了一下,方才回道:“马先生早先教过我两个侄儿,只是那先生爱财,因为屡次索要礼金,我便将他辞退了。差爷可知道此人?”
“哦,我只是问问,你是方家二爷,要好好善待两位少爷。”
“请差爷放心,我哥哥便只有这两个孩子,我只当自己的孩子一般。”
高原回到刑部,父亲正与那马先生在后堂谈古论今,高原将事情经过一讲,那马先生立时的跳了起来,一边大叫着,一边便要冲出府衙,去寻那方天平。
衙役们立刻上前抱住大怒的马东复,高举在一边叫道:“马先生,稍安勿躁,马先生……”
马东复高叫道:“不可能,老夫今日早上亲眼所见,那子玉被方天平掌掴,脸肿如猪头,七窍流血,焉何这半日功夫,便无任何事情,此事定有蹊跷,请大人明鉴啊。”
高原说道:“带两位公子出来的,自有一位面黄无须的中年男子,方天平却说他是两位公子的教习,而对于马先生,他则说,是因为马先生屡索礼金,他便辞退了马先生。”说罢,冷冷的注视着马东复的脸色。
那马先生一介名儒,自来将名声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如今听得方天平这般的污陷他,心中又气又急,只觉得头晕目眩,心中如焚,只是眼睁睁的望向高氏父子,浑身哆嗦的却说不出话来。
高原心中顿时明白,方天平却是在撒谎,只是那方子玉,方子聪却无半点伤痕,这一点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莫非真有什么良药,可以即刻便医好外伤?他皱着眉头思忖了半天,却猛然想到了唐晚秋乃是这方面的专家,立刻对父亲道:“父亲,我想起一人,大概可以解得这个迷团,父亲且宽慰马先生,我去去就来。”
高举点点头,却自去安抚马东复,高原冲着马先生拱拱手道:“马先生,刚才言语多有得罪,马先生还请恕罪。小可这便去请教精通此术者,马先生请稍待,家父与小可定还马先生个公道。”
马东复此时方才慢慢恢复下来,冲着高原拱拱手,却不再言语。
高原一路不断的思索,却是一点头脑也没有,来到王府的时候,却见小郭子正在那里东张西望的,高原不由得上前施礼道:“郭公公,却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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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偷梁换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