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里的养育之恩,早在她一次次的阻止他和沈初心在一起的时候,在她和卓家掺和到一起蓄谋的之前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盛铭安的秘书并不在,盛睿禾就猜到了下午去闯自己家的是谁。
“如果不报警的话,你好像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盛睿禾站在那儿看着沙发里还在若无其事的翻阅着报纸的男人说。
饶是他说出了这话来,沙发里的盛铭安也半点都不为所动。
隔了一会儿后,他儒雅温和地笑着抬起了自己的目光,朝着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儿子看过去:“睿禾,你知道你身上唯一的缺点是什么吗?”
盛睿禾脸色微沉了沉,他不接话,沙发里的盛铭安却不打算就此放下这话题不提。
“涉及到沈初心的事时,你总会优柔寡断到让我失望。”换句话说,你没有报警的那个胆子。
沈初心最近在弄学校的事,如果此刻盛家父子不和的传闻得到真正的证实的时候,对她办学校的事就会带来莫大的负面舆论。他是算准了自己这个儿子的软肋才会出手,且不说他也没有亲自上门,视频里有他盛铭安和人动手的证据吗?
常锦峰在事情一失败的时候就飞往了法国,他是法国籍,就算真的盛睿禾万一报警了,他也已经逃出了国,想找他———去和法国警方方面沟通去吧。
“想做大事的人,你沉迷男女之情让多少人看尽了笑话。”盛铭安说这话时似乎真的是为了盛睿禾着想。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做什么大事。”盛睿禾面无表情的看着沙发里的被多少人送外号“老狐狸”的男人,脸上阴沉,心下却有着不同的心思。
盛铭安听到他这样笃定的话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好像是真的第一次以这样的失望看着盛睿禾。
以前小看了他把自己赶出了盛氏,和A城。
如今看来又觉得自己高估了他的能力,一个沉迷与女色的儿子——终究还是不得不放弃了吗?
“我不过是不想做和你一样的人。”盛睿禾离开的时候多少都有些行色匆匆的模样。
姚靖雅虽被打发到了楼上,但她一直在听着楼下的动静,等盛睿禾甩上门离开的时候,她已经迈了几个台阶下去。
她一直走到了沙发前盛铭安的面前,向来都是温婉如水的脸上显着几分的不确定和质疑,问道:“你今天做了什么事,睿禾会跑到家里来要报警?”
盛铭安最近有事瞒着她,这让她难堪到连和他说话都觉得自己的可悲程度。
盛铭安连视线也没有抬,就又垂下头去看报纸,淡淡地说:“你做好盛太太就好,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你来打听了。”
又是这样的漫不经心而又浑然不觉她是谁的语调。
姚靖雅在他的面前站了很长时间,最后不得不得体地对他笑着说:“对啊,我不过就是盛太太,哪管得了你盛铭安的事儿。”说完转身往玄关处走了过去,沙发里的盛铭安只微微地挑了下眉,连话也没有多说半句。
他全部的心思都在今天车里看过去的那个窗帘后的女人的脸上。
虽是匆匆的一面,但也足以证实他这些年来得到的消息真伪。
阮盈君,为什么你还活着?
盛铭安真的不知道,自己想要亲手掐死她的冲动还可以克制多久,他还有多少时间用来等待亲手处置一个将他骗了二十多年的女骗子。
他靠在了沙发上的时候,闭起了眼睛,仿佛已经真正到了那一刻,亲自掐死那个让他人生只有过愚蠢行为的女人。
姚靖雅在玄关处的时候,却从地上捡起来一份东西,好像是谁无意间落下的。
心莫名的跳动了两下,只有盛睿禾刚才离开,这个家里,她已经数不清在姚珞去了法国后有多久没有来过客人了。
她弯腰从地上捡起来那个信封,然后紧了紧身上的披肩,往外面走了出去。
盛家的老宅一出门就是一条长长的玻璃走廊,廊两侧摆着各种稀有品种的花,花是姚靖雅喜欢的,但还有———她死去的姐姐也喜欢着这种花。
她找了个藤椅坐了下来,背朝着客厅里某个角落打开那个信封看了起来。
脸色渐渐惨白,好像一个失去了生命体的雕塑一样坐在那个藤椅里,手指尖的那个信封滑落在地上,纸张上复印出来的一张纸上清晰地写着那些早已遗忘多年的事实。
“某年某月某日,盛先生出差英国,盛太太在医院里失血过多,血库里没有合适的血型,她抓着自己妹妹(那是唯一陪着她身边的亲人)的手,说‘小雅,你帮我好好照顾他。说完之后医生还在动员医院里的很多医
第202章:你做好盛太太就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