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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婚礼[1/2页]

此婚深情不负 唯心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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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睿禾确实是在因为这个抑郁。
      盛铭安做了许多的让他们无法原谅的事,但不可忽视的一件事是,如果没有盛铭安就没有他盛睿禾。
      没有他的那些丧失人性的从中阻挠,他们——也无法走到今天。
      很多时候,就是那么令人觉得讽刺,阻力有时候竟然也会造就他们在一起。
      所以阮盈君对他说:“睿禾,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父亲。也是子衿姐的丈夫,虽然我没有勉强你的意思,但我希望你能更成熟一些。”她的话没有说出来的是,不是让他去原谅容忍盛铭安这些年里做过的那些事,而是,姚子衿如果还在,她一定不会愿意看到盛睿禾变成一个和他最不屑的男人的一样的人。
      盛铭安,阮盈君的眼里闪过一抹阴狠,那样的一个男人由她来给他找到合适的位置就好!
      盛睿禾的手无声的垂在了她的肩头,那样的沉重到压抑着无法爆发出来的愤怒让她感同深受,沈初心抬起了手来,虽不知道刚才他们在书房里谈了些什么,但她和他面对某个人的时候是同样的深恶痛绝的。
      “但干妈一定不希望你变成他那样的人。”吹风机的嗡嗡嗡声嘎然而止,她转过了身,微微仰起头看着他阴冷的脸,伸出手将他手里的吹风机接过去放在了身后的桌上。
      起身的时候手抚在他正凝眸望着她的俊脸上,摩娑着他下巴处时指尖有微微的刺痛感,是他的胡子又冒出了青茬。
      “也许这辈子他都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但他所爱的会是更痛苦的煎熬。”试想,一个成功了一辈子的男人,骄傲如盛铭安那样的男人,在他的晚年里没有最喜欢的儿子陪在他的身边陪他安度晚年。
      也没有孙子那样的凄凉晚年,他即使钻了多少法律的空子,他却终究逃不过良心的遣责。
      盛睿禾冷笑了声,手臂一动将她圈着往床上坐下去,他一手扣着她的头让她的耳朵贴在他的心脏位置。
      声音沉闷间与他的心跳发出同样的频率来,“他那样的人,根本不会对别人觉得愧疚自责。”在他做了那么多的事之后,盛铭安只是觉得所有的人都对不起他,并没有觉得是他有愧别人在先。
      这也是盛睿禾根本不惧媒体和舆论对他的评价,不管如何,他都不会让盛铭安再有任何一次伤害他们母子的机会了。
      绝不。
      沈初心看不见,他深邃如墨的眼眸深处流动着怎样汹涌翻腾着的暗光。
      可盛铭安一手将他培养到大,又父子相斗了这么多年,那些他教过他的东西,还有他没有教过他的东西,都在这些年里对他凡事举动间都有着深到让盛睿禾都惊心的了解。
      婚礼上盛铭安还是不请自来。
      与他一起出现的,还有久不在A城的姚靖雅,一身得体的礼服挽着一丝不苟的发髻就与盛铭安并肩走了进来。
      婚礼的地点是当初沈家澍说要送给女儿嫁妆的那处别墅。
      旁边与盛睿禾从盛铭安手里抢过来的盛家的别墅,显然他的出现让别人都觉得再正常不过,唯有盛睿禾,微微的眯起了眼眸,唇线都沉了下去,扭头唤了声:“谈亮!”
      阮盈君已经从最前排的长辈里站了起来,一身墨绿色的手工绣花旗袍,优雅又从容的往他们走了过去,适时阻止了盛睿禾让谈亮把人赶出去的举动。
      盛睿禾可以在每次的父子相斗里棋高一筹,她却不想让盛睿禾的名声再坏下去,有些事,做为儿子的盛睿禾不能做。
      她可以。
      “盛先生,盛太太。”阮盈君往他们面前一站的时候脸上还扬着几分轻轻的嘲弄的笑意,往瞳孔霍然一缩的姚靖雅瞥了一眼,然后看向西装革履地盛铭安,笑着问:“你们是来参加婚礼的吗?”
      离得远的人都看不到她眼底深处的冷酷,盛铭安看得真切,这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将他玩弄于鼓掌间二十多年的女人。
      可谁也不知道的是,她也曾是他真正动过真心的一个女人。
      盛家的那些长辈都往他看了过来,左英新已经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也往这边走近,盛铭安却对阮盈君斯文地一笑:“如果我真的打算阻止的话,又何必等到此刻?”
      宾客满堂,又有着让他都得罪不起的长辈们,盛铭安心底冷笑:有些事越阻止反而让他这个儿子离他越来越远,父子俩闹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并不是他真正乐见其成的结果。
      阮盈君就笑了起来,“如果你们带着祝福来的,就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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