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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两面[1/2页]

将门俏屠娘 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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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容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忽然听见吱呀一声门响,她的头脑顿时清醒,是木棉举着油灯缓缓的过来,她脸上带着和熙的笑,“月容姐姐可休息好了?”
      花月容深深的嗅了两口气,眉头微微蹙着,这味道,她似乎在某一处曾经闻过,也不知是这几日累了,还是怎么的,越是用力想,头脑越发的昏沉。她用力的撑着身子想起来,晃悠了几下过后,手臂酸软无力,软绵绵的重新倒了下去。她困惑的问木棉,“我,我怎么?”
      木棉扶着花月容得手臂暗暗的收紧,忽而,她讶然的喊出声来,转而看着正对着床敞开着的窗子,“瞧我真是糊涂,忘了关窗子了,月容姐姐定然是寒风入体感染了风寒了。”她说着,立即起身到了窗边,伸手去拉窗子的时候,用衣袖不动声色的将窗台上香炉留下的一圈香灰印子扫干净。
      她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窗户,才缓步坐回窗边,轻轻地将花月容扶起来坐着,又体贴的帮花月容按揉太阳穴,“月容姐姐近来一定不顾及身子,夜以继日的炼制药材了吧?”
      花月容眼眸波闪了两下,抿了唇,无言的默认了。
      木棉从花月容得头,一路按到了手心,渐渐地花月容得身上也有了力气,她探头张望了一眼,外面已然全黑了下来,她一面活动着身子,一面问木棉,“现在什么时候了?”
      “酉时了,我进来瞧了三次,见月容姐姐睡的香甜便未敢打扰,姐姐现下醒了可有胃口?”木棉过于体贴,从她起身开始,一直按摩,搀扶,现在还帮着她整理衣裳,如此无微不至,顿时让花月容十分的不好意思,她别扭的后退一步,躲开木棉热情的手。
      但木棉似乎未曾察觉出花月容得抗拒,执着的帮她整理妥当,才老老实实的退到一侧,“若是姐姐愿意,我这就吩咐厨房将菜重新热热?”
      花月容微微皱眉,“天色不早了,今日便不必了......”她话未说完,便听见木棉转头已然吩咐了春香去小厨房准备。
      花月容一怔,盛情难却,索性站起身来,活动了酸软的手腕脚腕,这一觉睡的并不舒服,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有战楚炎,有宋梁溪,也有花想容。
      梦中,她如愿嫁给战楚炎,做了平妻,花想容却因此与她决裂,宋梁溪也信誓旦旦的诅咒她,说她一定会后悔的,她回想起梦中的争执吵架之时,真实之感,仿若前生当真发生过一般。
      “瞧着姐姐脸色不好,便先让送了参茶过来。”木棉将温热的茶送到花月容得手里。
      花月容点头笑笑以示谢意,然而当她打开盖子的时候,愣住了,她怔怔的问,“这是参茶?”
      木棉狐疑的望着花月容,“我喝的参茶一直是这样的,月容姐姐怎么了?”
      花月容审视着木棉的脸,一寸一寸的,最终冷冷的叹了口气,重重地一下子将茶杯摔在了桌子上,哐当一声,茶水溅出来,落到了木棉的鞋面上,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畏惧的一小步一小步的靠近花月容,“月容姐姐若是不喜欢,木棉这就让春香去帮姐姐重新沏一杯茶来。”
      木棉说着,惶恐的重新将春香喊了回来,“去,给堂小姐重新换一杯茶来。”
      春香怔怔的看了眼茶杯,眼眸瑟缩,唯唯诺诺的端了茶杯,她的手刚刚碰到茶盏上,花月容忽然伸出手,一把扣住醇香的额手腕,质问,“你们平时便是这般伺候陈夫人的?”
      花月容因愤怒而暗暗使力,厉声斥责。
      春香疼得小声呻吟,眼里蓄积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啜泣着连忙发誓道,“小的们一时粗心大意一定是领错了东西了,下次不敢了。”
      花月容并不理会春香的狡辩,鼻腔发出冷哼,冷眸睨着春香,“先不说陈学虎在将军心里,身边是什么地位,单单木棉与将军夫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是你们得罪的起的么?”
      春香浑身一颤,小心瞄着木棉的神色,见她默不作声的低着头,春香心中委屈至极,却一个字都不敢说,死死的咬牙忍着,忍得浑身发颤,“我,我知错了。”
      花月容甩开醇香手的时候,手心发黏,她低头一看,手心里一片血红,重新拉起春香得手一看,她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几道伤痕,像是有人刻意用刀子划的一般,“这是怎么回事?”
      春香暗暗瞧着木棉的神色,见她仍旧低头不语,心中越发的胆怯,使劲往后抽手。
      然她越是如此,手腕被花月容攥的便是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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