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再凉,也比不过人心寒凉。
“难不成是孟昭容……”寒溪眸底一抹锐利闪过。
“我也有正有此猜疑。”只是……
“孟昭容生性骄横,昭容居于昭仪之下,以她这般性子怕是忍不下这口气。若说是她错手伤了顾昭仪,倒还有几分可信。可说是顾昭仪伤了孟昭容,寒溪当真是不信了。顾昭仪个性温婉,不愿与人相争。而她如今也贵为昭仪,又何须如此为自己招来麻烦?”寒溪分析的比她还透彻。
水倾羽淡漠的眼神蓦地狠戾而起,身子不动,但眸子却往一个方向瞧去。只见那儿有丝动静,却只是一瞬之间。易让人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心中一丝了然,而后狠戾收起,变回了以往神情,对着寒溪笑笑说道,“怎么?对顾昭仪的事如此挂心?”
寒溪的表情上看不出是不是真的在关心这件事,只道,“寒溪永远只忠心于小姐。”也只记挂着小姐一人。她未说,藏于心底。
“其实你所分析的,也正是如此。这件事里,透着些猫腻。”水倾羽想起了冷庭煜的脸,有些疑惑,“他不会不知才是,怎么会草率下令?”
她的喃喃自语,寒溪听了去,“小姐说的他,可是指皇上?”
“嗯,你不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她道。
“是有些。”寒溪颔首,“据说顾昭仪与孟昭容闹得连皇上都招了去,皇上不过是匆匆听着两人口供,便下令惩处了。因为顾昭仪好似也有些伤,但是比起孟昭容要好上许多。所以皇上罚顾昭仪进浣衣局,而孟昭容却只是罚抄佛经。”
“顾昭仪也受了伤?”看来有很多详细情况,她都还不清楚。
“宫人们穿的时候说是顾昭仪被孟昭容掌掴,用力之大连脸都红肿了起来。”寒溪说道。
“好在非尖锐之物划伤,否则就糟了。”古代女子没整容技术,若是被毁了容,怕只怕等同于毁了一生。“不过孟昭容怎能掌掴顾昭仪?论位份,顾昭仪在孟昭容之上。”这孟凝珍当真是有够蛮横的了,连身处宫中都不懂得收敛点。恐怕日后,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寒溪轻叹了声,“或许是顾昭仪个性过于温婉,加上家世相较之下,才会让孟昭容更加肆无忌惮。”
水倾羽眉间微皱,“孟家最近可有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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