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红鸢在知味斋楼顶上把一壶酒都喝完了,路家的火势才渐渐红小了下来。
大半城的百姓都在遥遥围观,像是看一场刚刚泯灭的烟火。
有人说起二十年前凭空冒出来的路家,盘踞永安城近一半产业的路家,曾今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却在一夜之间消亡,尘归尘土归土。
“别那么难受。”
狗十三立在路红鸢身侧,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路红鸢仰面看他,他脸上的光忽明忽灭,总让他有种摸不透的感觉。
“我不难受。”
脖子酸了,她便低头继续喝酒,“不值得。”
是路家不曾给她活路,她又何必惋惜?
都说她心软是病。
既然是病,就总有好的那一天,只不过她的疗程长了点。
其实第一次杀熟悉的人,着实难受。
狗十三坐下来,夺过她的酒坛子喝了一口,“难受的话就说出来,有我在呢。”
“又不是没杀过人。”
路红鸢逞强,神色淡淡的把酒坛子抢了回来,“这儿的酒怎么回事,怎么喝都不会醉,好烦。
还有你,不是去万华城,怎么又绕回来了?
看见你,也烦。
醉不了,更烦。”
话音未落,她的脑袋便被人按住。
等她反应过来之时,便是随着满口酒香的唇,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还是那场大火太过迷人,她竟然忘了躲闪,任由他索取。
半晌,狗十三才放开迷眼朦胧的她,“如何,醉了么?”
路红鸢痴痴傻笑,似乎真的是醉了。
酒不醉人,他醉她。
狗十三嘴角一扬,“醉了就好。”
路红鸢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就被他带着回了之前在永安城买的宅邸。
这里显然被精心布置过,就像是一个家,一直等待着主人归来。
主人已经归来。
红香帐暖。
直到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腰,她才灵醒了一瞬。
被酒的后劲催上来的路红鸢拉回来一丝理智,“不行,你还小,还不够十八岁……唔——”
温热的夏季总要一些雨来解除沉闷。
淅淅沥沥的小雨转而变成大雨,打在院内的夏花上,让它随之飘摇……
次日。
路红鸢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呆愣愣的躺在床上看着红色的帷帐顶端,半晌,抬手捂住了眼睛。
脑海中全是昨晚上不可言说的画面,弄得她又燥又热,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特么的,都干了些什么啊!
明明他还差一点儿才成年,她怎么能这么把持不住。
门被人推开。
路红鸢慌忙的将被子拉上来,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留下一颗脑袋在外面。
该死的,刚才光顾着尴尬,忘了穿衣服了。
余光瞥见过来的人正是狗十三,她心尖儿一颤,把被子拉过了头顶。
“别装了,起来喝药。”
狗十三把药碗放下坐在床边,温柔宠溺的去拉扯她的被子。
“你出去。”
路红鸢吼道,捂在被子里她更加热了。
再说她又没生病,喝什么药?
说起来喝药,她又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依稀记得,他似乎还给自己上了药??
嘶——
好生尴尬。
“出去做什么?”
狗十三揶揄一笑,“热水已经给你兑好,喝完药去泡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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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酒不醉她他醉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