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慕容家以后,慕容浩直接开车来到苏薄凉住的公寓,窗户关着,透过灯光,他还是能看到屋子里亮亮的身影,她繁忙起来,端着一个一个的菜,来回奔波着,忙碌着,慕容浩看到女人扬起的笑脸,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他躲在大树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他脑海里还是回想着老爷子说过的那句话,你和苏薄凉是没有可能的,杀家人的仇恨,就算拿你一辈子的情意,她都不会看你一眼,恨就是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迈开来的。
慕容浩苦苦一笑,是啊,他在奢望什么?奢望薄凉的原谅吗?苏薄凉,你只有面对帝暝玺的时候才会这么开心吗?最真实的笑容都是给了他的,我错过了你的这么多年,成全了一个比我晚认识你,比我晚喜欢上你的男人,要是,我当时不顾一切去追回你,在你们之间扰乱那些交易,假如帮你救出母亲的人是我?现在的一切,是不是不一样了,陪在你身边为你做饭,为你遮风挡雨的男人就是我了!
不甘心冲刺着慕容浩的心,他看着天空还在点缀的星星,落寂转身往前面的小路走去,车停在外头不引人注目的树下,他打开车门,没有坐进去,而是吹了冷风,夜晚的风很冷,寒冷刺骨,却又异常的安静,他没有回到原地的余地,而没有选择了余地,唯一的心愿就是做到一辈子不伤害一个她,最后,他所做的事情,却把她推得更远。
吹了好久的风,慕容浩终于驱车离开了,他心里,还是这么想念她,经过了两年,他还是这么想念她!
门口,苏薄凉打开门,就看到车离去的方向,是一台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开得很快,这车她没有看过,疑惑的看了一眼离去的方向,就在刚刚,她觉得心里怪怪的,就跑出来了,没有想到,人已经离开了。
回到厨房,帝暝玺还在熬汤,苏薄凉嘴角微微上扬,拿着碗筷出去了,乖巧的摆着碗,坐在椅子上发呆,刚刚门口是有人的,她心里有强烈的预感,但是,那人是谁?她真的不知道了,真是奇怪。
帝暝玺走了走了,手里端着一锅汤,放在桌子上的声音把苏薄凉拉回现实中,她看着男人腰围上那怪异的围裙,好奇葩。
“想什么呢?”帝暝玺坐了下来,拿着筷子给苏薄凉夹了糖醋排骨,轻声细语问着。
“刚刚门口好像有人来了,我没有看到人,等我过来,车已经开走了,帝暝玺,你说,这大晚上的,谁会来我们家?”苏薄凉嚼着米饭,淡淡的说着。
门口有人,帝暝玺看向门口,已经空空如也了,外头更是漆黑一片,这住处可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就算是帝夫人,也不知道自家儿子住在哪里?那就只能说明,找到这里来的人一定心怀好意的人了。
帝暝玺满不在意的看着苏薄凉,眼神却是极其冷,不咸不淡的说着:“那肯定是那些专门等着撬墙角的野草啊!”
除了野草,就别无其他了,放了几把火都烧不尽,帝暝玺表示,这草生命力顽强啊!
撬墙角,苏薄凉咬着筷子,一脸不悦的看着帝暝玺,生气的摆起脸:“是不是方舒,到底是不是她,她可是心心念念只要你的,肯定是她来了对吗?我就知道嘛,你肯定不会忍心去拒绝她了,稍微她撒撒娇,流几滴眼泪,那弱不禁风的模样,楚楚可怜,你一定不忍心去伤害她了!”
苏薄凉抬起头来,一脸傲娇脸,她并不知道方舒还在警察局的事情,以为她早就被保释出来了,自然不满的冷哼着,杀人都不要偿命的,那个女人,表面纯良无害,心里坏到骨子里去了,一天不是杀人就是害人,心肠歹毒得很,偏偏,帝暝玺就是鬼迷心窍了,方舒一哭一闹,他立马就心软了,是啊,他有责任,他恩师的女儿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他愧对自己的恩师,可是,也不能骄躁她啊!
帝暝玺一眼就知道苏薄凉心里在想些什么了,她的脑海里一般都是漫长的,女的是野草吗?连花连草都分不出来,这丫头,傻得时候很傻,聪明的时候倒是激灵。
他微微叹气,神色很是感慨万千,复杂的,严峻的,精神懈怠危险,回答苏薄凉刚刚说的话:“我已经不会放她出来了,她母亲,已经去警察局走了很多次了,就算花费所有的精力,我都不会让她出来了,奶奶已经死了,我挽回不回来,现在,她必须要她的余生,来弥补给这么多人留下来的创伤!”
苏薄凉,帝维,帝家老夫人这些他生命里很是重要的人,都被方舒害得惨不忍睹,帝维靠着药物入睡,苏薄凉跳独高桥,最可怜的是年迈的奶奶,本来就生病痛苦了,她还下去狠手,老帅一生都会活在伤心和愧疚之中,他如何去原谅方舒,为了方叔叔一个遗愿,他已经给过方舒很多机会了,可惜,她没有一次去珍惜它。
原谅,他打算把方舒永远关在那里了,做出这个决定,帝暝玺心里应该是最不好受
第182章 那年的我们, 消失在雨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