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激动得就差磕头了，连忙道谢：“谢谢您，程小姐，您真是个大好人，善良又美丽得大美人。”
程念淡淡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恭维的话不用说，总裁是看势力的，而且待会儿不要再在总裁面前说这种话，他不喜欢听。”
坊间都说霍总是不折不扣的霸道总裁，宠妻狂魔，难道……王总回过神来的时候，程念已经离开了。
程念回到总裁办公室，看到霍奕霆正挂电话，霍奕霆说：“再不回来，我就要动用公司的保安部把你找出来了。”
程念说：“我刚才像前台妹妹套话了，向她打探一些事情，他们的总裁身边还有没有一些蝴蝶飞来飞去。”
霍奕霆说：“我又不是香妃，即使有蝴蝶，也只能有一只。”
程念用一根小竹签戳了一个水果，放到霍奕霆嘴里。“甜吗？”
霍奕霆点点头：“嗯，好甜，但是不及我老婆甜。”
程念趁机问他：“你是不是上个月撤资了一家生物可以公司啊？”
霍奕霆蹙眉：“谁说的？”
程念连忙解释：“是我自己偷听的，不关任何人事情。他们什么产品研发不成功了？”
霍奕霆只是用了一个嗯字就把这个问题带过，很明显并不打算跟她深究下去。可是程念的固执他也知道，不问到真相是不会罢休的。
程念佯装生气，扭过头背对他：“是谁昨晚才说过听我说的话呢？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霍奕霆貌似看穿她的把戏：“有什么要求，说吧。”
程念就不拐弯抹角了：“你知道你的威力有多大，你可能指一指，整个江城都要地震。你的注资可能就是别人的救命稻草，现在你说把一个快要死的人的氧气罐拔掉，你让他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吧？”
霍奕霆直截了当说：“产品失败，就这么简单。”
程念说：“你等等，你告诉我也听不懂，当事人来了，你跟他说，让他死心就好了呗，这样他也不会天天缠着你。”
霍奕霆说：“你不用出去。”他转身就到办公桌拨打内线：“让王先生进来。”
不一会儿，秘书就把王总带过来，王总先问句好：“总裁好，程小姐好。”
霍奕霆听到他这个称呼就一脸不爽：“该叫霍太太或者总裁夫人。”
王总已经吓到一头冷汗，程念缓和气氛：“霍总裁，你看你比空调还要冷，都能吓得王总一身汗呢！”
霍奕霆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下。程念不知道自己是否适合留着听他们讲公事：“公事你们慢慢聊，我出去一下。”
霍奕霆说：“不用，你留下，让王先生看看他的产品到底哪里失败了。”
王总擦了擦冷汗：“请霍总明示！”
程念也帮腔：“对啊，他们的产品失败，是不是已经推出市场了？”
霍奕霆说：“没有。”
程念好奇：“哦？那是什么产品？你用过？”
第220章 质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