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你大爷!
燕重忍不住暗骂,老二这个搅屎棍,怎么哪里都有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卫闲那样的人物,也是你能拉拢的?
眼看有燕椎在这,今儿是不能单独和卫闲说上话了,燕重一阵气闷,哼声道:“老二,你在孤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说得好像你跟卫闲很熟似的?”
隔壁画舫中,一身石青色团花圆领锦袍的燕椎,闻言从桌前站起,隔着窗子冲燕重拱手,爽朗一笑道:“大哥教训的是!弟弟莽撞了!”
呸!
燕重暗啐一口,老二这小子,别看长得浓眉大眼,一脸憨厚,实际上心眼子比谁都多!
瞧瞧,当着父皇和朝臣的面儿,一口一个“太子殿下”,叫得比谁都亲热,好像有多兄友弟恭似的!一出门就原形毕露,只叫他“大哥”,听起来似乎是兄弟情深,其实是故意不想对他用尊称!
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燕重这才感到心口的气顺了些,冷哼道:“老二倒是好心思!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卫闲是父皇的亲信,你公然邀请他来画舫痛饮,消息传到父皇耳中,看你到时候如何自处?”
“今儿是花朝节,既然碰上了,喝两杯酒有何要紧?大哥你就是草木皆兵了些……”
燕椎眯起了俊朗的眉眼,盯着燕重明显不虞的面色,心中冷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就不信你没有拉拢卫闲的心思!
草木皆兵?
他是大乾名正言顺的太子,是父皇亲立的储君,他有什么可草木皆兵的?老二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惯会给他添堵!
燕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燕椎,既然老二不顾脸面,非要和他相争,他这就把画舫驶过去,先下手为强,到时候看老二……
咦?
燕重正要命人开船,瞥了一眼岸边,登时傻眼了,卫闲人呢?只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人怎么就不见了?
燕椎也看向岸边,果然不见了卫闲的身影,心里一阵失望,不过看了眼燕重,心情又好了起来,他拉拢不着,燕重也别想拉拢!
……
卫闲在岸边并没有停留多久,很快,一个身着青衣的小厮恭敬前来,牵走了他手中的马,将他引至十几步外停靠的一艘画舫前。
那画舫看上去并不华丽,周身缠绕着柳条和半开的花枝,装饰清雅,小巧精致,船舱门上挂着一张竹匾,上书“碧水琉璃”四字,两边挂着一幅对联:载酒来游,助画意诗情,歌声笛韵;引人入胜,在湖光山色,鸟语花香!
卫闲挑了挑眉,这画舫怕是一早就准备好的,燕泽这是早就想试探他了吧?难得他有耐心,等到了花朝节的时候!
不再多想,卫闲带着京墨,很快踏入画舫,掀开垂坠的竹帘,就见燕泽一脸笑容地迎了上来,“卫大人大驾光临,是本皇子的荣幸……”
“三皇子客气!”
卫闲洒了一眼舫内,只见左窗边搁了一方棋桌,上面的黑白棋子随
第22章 江波画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