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昕澜连个衣服也没穿,就这样被赶走,自己都尴尬死了,只能应着头皮,厚着脸皮,起来抱住南宫邺脖子,娇柔地嗔怪,“陛下,别生气嘛,半夜三更的,叫臣妾去哪里呢?”
南宫邺闻见她的体香,瞬间沉沦下来,控制不住的陷入情于之中。
不知道高齐是不是故意的,在外面低唤一句,“皇上,时辰到了,该回去了。”
再有两个时辰,就是起床上早朝的时间了。南宫邺不得不推开颜昕澜,起身离去。
轿子抬着他回寝宫殿,他一路扶着额头,始终感觉晕晕的。
以前他认为自己是个苦命帝王,现在更觉得是,母妃早逝,没有女人疼哎抚慰他,只剩下繁重的政务,和勾心斗角的阴谋。
一阵冷风将他吹得清醒一些,抬头已到寝宫殿了。
正有沈书宁宫里的太监等着回话,“皇上,宁妃娘娘又病了!”
南宫邺第一次对宁妃的事情脾气暴躁,“病了找太医,朕会治病吗?”
所有人都吓到了,为皇上这个态度而诧异,因为皇上宠爱宁妃是出名的,怎么会突然显出烦感来?
南宫邺也意识到了,马上收敛住,唤高齐,“摆驾凝雪阁!”
太监宫女听说皇上来了,都跪在地上屏气凝神。
宁妃披上衣服,一边捂嘴咳嗽一边下床,迎接南宫邺。
南宫邺看见她就说句,“免礼,怎么又病了?”
宁妃柔弱地苦笑着,“昨夜月色甚好,我贪玩赏月,就着凉了,凶口也闷闷的,太医已经来过了。”
南宫邺连忙问句,“太医怎么说?要不要紧?”
宁妃摇头苦笑,“还是老猫病,不要紧的,时候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
南宫邺蹙着眉头,过来扶着她说,“我送你到床上休息。”
只有在这里,南宫邺最不像个帝王,帮宁妃盖被子,看着她入睡,更像一个细心而忧虑的丈夫。
临行前,他无奈地涩笑一句,“师姐的月亮,何时属于朕呢?”
言外之意,就是点破宁妃多愁伤感,并不是因为他。
南方的疫清渐退,可是因为疫清持续过长,造成了不小的经济损失,还有许多个破碎的家庭,等待钱粮支援。
早朝时,南宫邺跟大臣们商讨了运送钱粮之事。其中往长河地区运送粮食,南宫邺提出颜昕澜之父,颜安泽负责。
众人也没什么好反对的,因为毕竟是澜嫔的父亲。
本来颜昕澜升为澜嫔之后,就该为颜安泽升官职的,没有一个嫔位的小主,父亲还是六品小官的道理。
但是南宫邺从来没提过,正说明他并不任人唯亲。
颜安泽虽然官职小,倒也为官谨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因此便没人表示反对。
颜安泽得了皇上重用自己的消息,欢喜地屁滚尿流,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
运送粮食成功之后,还不妥妥地升官啊。而且皇上额外开恩,准许家中女眷入宫探望澜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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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六品小官被重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