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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章:好戏怎么能不看呢[1/2页]

一见钟情:王爷太嚣张 凤归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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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蔚儿脸上一惊,没想到凤启阑会帮凤天宸,真是忘了大王爷凤启阑可是玩世不恭的性子,她不满的轻哼一声,"走吧走吧,不是回去吗,我困死了!"
      凤天宸满意一笑,大手轻轻摸了摸宣蔚儿的脑袋,宠溺的说着:"乖。"
      凤启阑看着差点炸毛的宣蔚儿,觉得有些想笑。早就听说凤天宸的王妃与众不同,今日一接触,果然是少了不少女子的娇柔做作,倒显得十分可爱。
      为何自己就碰不到一个这样的奇女子呢?放眼家中那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妻妾,美人不少,家世丰厚的亦是不少,对他一番情意难末的也是多了去,可是却没有一个能动了他的心,只觉得眼前对他万般讨好的女子都是于木偶无异。
      轻叹一声,凤启阑收回思绪,问道:"六弟,你和你的小王妃可还想参观我这哪里?没有的话,本王送你们出去吧!”他可以带他们走他专门走的暗道,就不用经过混乱无比的船舱了。
      凤天宸不由自主的看向宣蔚儿,却见她摇摇头,便说道:"没有了,劳烦大哥带我们走一趟了。”
      "不麻烦,这边走。”凤启阑整了整衣袍,走到不远处墙上挂着甚是好看的水墨画前,用手指轻轻点了画上的一只小鸟。
      "轰——”
      一阵响声响起,过了几息,那幅画竟然从中间分隔开来往两边移动,不!是整一副墙分开成两半往两边分开,些许灰尘因为如此扑腾起来,凤启阑赶紧抬手,用衣袖捂住脸。
      片刻,凤启阑才挥舞着衣袖,想吹散空气中的灰尘,一边挥舞着似乎还被灰尘呛到了,轻咳了两声,一脸心虚的说着:"额……年久失修,灰尘比较多,你们不会介意的吧!”
      凤天宸面无表情的看着凤启阑,很不厚道的说道:"明明家财万贯,就不要那么吝啬,看看你做的机关,不但感应过慢,还声响极大。这都是十几年前的设计吧!”
      听着凤天宸毒舌的吐槽,凤启阑不住的擦着额边的冷汗,一边应着:"是啊是啊,有钱我一定修。”
      反正现在就是没钱,就是不修!你觉得不好,那你就帮我修一个吧!
      凤启阑心中想着,但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一旁的宣蔚儿却是一脸惊异如同看到异世珍宝一般。她从前就听说过古人的机关术早就出神入化,没想到在凤邯,亦是如此呢。
      "竟是拿画……”宣蔚儿轻声喃喃着,入了这屋子也有一段时间,却根本察觉不出来,这画有什么问题,如今定眼一看,两面墙中间分隔开来的切面,两边的缝隙都能完美贴合。
      而那副分成两半的画,只见分成两张的有些泛黄的纸,那切开的地方如同一道刀面一样,锋利而平滑。
      凤启阑看着一脸稀奇的她,亦是有些奇怪。好歹也是当朝丞相的女儿吧,怎么会连这么些机关门都没有见过,戏谑般的对凤天宸道:"六弟,看你的小王妃对这机关暗道那么有兴趣,你回去还不修一个给她玩?”
      凤天宸斜睨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你是不是傻”的表情,一手揽过身旁还在惊异于机关门神奇的宣蔚儿,往暗道里走去。
      宣蔚儿发出一声惊呼,"啊啊……啊——喂凤天宸我还没看完呢!”
      凤天宸的脚步没有停下,冷冷的声音传来,"有什么好看的,这些过时的玩意,你要真喜欢看,回去给你看个够!”
      凤天宸的话语有些暧昧,让宣蔚儿脸上一红,娇羞的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想着身后还有凤启阑,压低声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密道里黑暗而密封,声音再小,传出来也像是装了扩音器一般,一字不落的传进凤启阑耳中,他微微一笑,抬步跟了上去。
      身后分开的墙随着凤启阑往前走的步伐慢慢合上,又重新合拢成一堵完好的墙,墙上挂着水墨画上,那只小鸟栩栩如生的站在枝头,不知道在吟唱喜还是悲。
      ……
      陈欣仪站在那男子身后,微蹙着眉别过脸不敢看厅内的画面。她虽然已经嫁给凤天宸数月,但依旧是个完璧侧妃。
      柔美的男人一脸淡定的样子,似乎早就见过不少这种场面。
      他回眸,见陈欣仪别过脸蹙着眉,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不禁走上前,伸手将陈欣仪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向自己,微眯着眸子,身上满是戾气,和方才的那个阴柔的男子截然不同,"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你是怎么有胆子跟我进来的?就不怕我把你怎么样?”
      陈欣仪的下颚一阵生疼,想挣扎开他的手,奈何男人的的力量太大,她根本没办法抵抗。
      "放开我!”陈欣仪蹙着眉,丝毫示弱的感觉。
      "呵!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很贱吗?”男子用力一甩开陈欣仪,突然的用力让她往一旁跌去,脑子一震半天才站直身子。
      而那男子却是一脸厌恶的拿一块布拭擦着碰过陈欣仪的手,似乎很陈欣仪是什么脏东西一样。擦完将那块布往地上一扔,不经意的脚一踩。
      陈欣仪听着他极其难听的话语,受不了了,捂着耳朵一跺地面,往前走去。
      身后男子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和刚才那个满是戾气的男子就像是两个人一样,"想走?别想了。进来需要阑月令,而出去,同样也需要。”
      陈欣仪的脚步一顿,气冲冲的走回来,问了一句她在外面就问过一次的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子柔美一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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