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蔓一阵咂嘴,说道:“皇兄原来你是喜爱来这种地方的啊!看着人多的,真是让我心中都有几分发毛,我从前还没见过如此之多的平民百姓呢……”
容子项又是笑了笑,拉着容蔓继续往里面走了一点,这外头的人实在有点多,这人群也是熙熙攘攘的挡住了大部分视线,两人站在外围实在是看不清楚里面在弄什么,只感觉这里的人群真的是连皇宫里的人都要多了,果然是群众的力量很强大。
往里面走去的过程实在是太过坚决了,这民间的群众带我力量又怎么会是容蔓和容子项这种金枝玉叶的人能够比得过的,就是这么一轮拥挤,他们还是没有挤进去多少。
不过方才还是那么的吵闹,不过一瞬间他们的耳朵中传进来一声不响的轻咳,这一时间也是安静下来,这让面面相觑的两人更加安静了,双目对视之下,也是没想明白这怎么就突然间安静下来了。
在这般安静之下,一句让容蔓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的话传入她的耳中:“那我们今天就讲讲最近前来的容国公主的故事吧……”
什么?容国?公主?她没听错的吧?容国是她从小所长大的那一个容国吧?公主大概说的不会是她那位从来没有出过国门的公主亲阿姊吧?
那上面这一道声音说的最近前来带我容国公主,除了她容蔓,还能是哪一个容国哪一个前来的公主呢?
这使得容蔓像是听到了极其可怕的话语一样,她的人就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可是这里的人竟然是要说自己的故事吗?
她的眸光有些浑浊地看向容子项,见他也是一脸怔然,似乎完全没有理解到这上面的人在说什么,就好像自己学了好些年的汉语都好像是没有学过一样。
过了几息,两人才终于缓过来,容蔓意识到上面的这个人在说的正是自己本人,虽然她身为容国带我皇室,被别人所议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容蔓性子就是急,被人家这么一说,也是十分在意,立刻踮起脚来想看看那人是何方神圣。
不过容子项的身高却是有着绝对的优势,却是一眼就瞧见了上面的人,这不就是岸阳茶馆的招牌说书人,他从前就早已见过这人了,他可以说是在岸阳茶馆待过时间最长的说书人了,几乎每一场说书都收座无虚席的。
容蔓一个踮脚,也是看到了前面的那一个人是谁,这是个长须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倒是气定神闲,而下面的众人听到那中年男人要说容国公主的时候,竟然是露出那种很是好奇兴奋的样子,这让的容蔓更加不解了,毕竟在容国,还是没有这样子的说书的活动的。
容子项一把拉住她,对她微微摇头,他知道她是个很容易冲动的人,他就怕容蔓一个冲动就不好了,先提前警示一下她,怕她待会又耐不住性子冲动了。
容蔓深吸一口气,站在原地上没有动,她就想听一下这个说书人会说出什么样的故事,还是关于她的故事,她一定就冷静住自己洗耳恭听。
“话说,这容国公主啊,就小字一个蔓,容蔓,这可是一个不简单的意义啊!大家都知道,我们凤邯,雅气的女子,姓名都是会超过两个字的,不然就是小家子气,不过呢,这公主啊,却是容国的人,倒也是另当别论。”这说书人气定神闲地说着,就好像这些话语早就烂熟于心一样。
不过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像在凤邯里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一般都是三字的姓名,像是两字的名字或者小字,都是一些丫鬟和婢女,和下属的名字,就好像是宣蔚儿身边的素芯,凤天宸身边的白邵,从前陈欣仪身边的白岑等等,都是如此。
容蔓听到那说书人竟然是她的名字小家子气,一下子间就好像被燃起来了一样,正要冲上去和那人理论,却又被容子项一下子蜡烛,然后冲他不断的摇头。
只见大家却是十分认真的听着说书人讲话,好苏似乎等着说书人继续往下说去,只见那说书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茶盏,而里面竟然有着茶水,他慢慢的喝了一口,还没有说话,这时候的气氛好像被吊起来了一样,就好像说书人在卖大家的关子一样。
“可是呢,虽然这是另当别论,不过容蔓这一个名字却是有着不一样的含义,听起来似乎是贤淑,但其实啊,却是个克夫的名字!”那说书人的声音突然间压低,就好像神秘兮兮似的,周围的人都是一片哗然,好像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还在小声议论着。
“什么?竟然是克夫的名字?真是想不到啊!那么哪个皇子娶了她就是谁遭殃啊!”
“可不是嘛可不是嘛!这可真是不简单呢!先生快来跟我们讲讲其中的缘故啊!”
这下子容蔓却是没听懂这克夫的意思,却是听到那些民众在她身旁说着什么谁娶了她就遭殃的话语,倒是一下子就觉得这话语绝对也不是什么好的话语,脸上皱的的眉心更深了,面上的怒气更重了,还好被面纱所遮罩住。
容子项这一次也是蹙起了眉毛,这说的话实在是有些难以让人接受,虽然她早已习惯民众的那些小小的议论,不过这次他还是很能沉得住气,只是稍稍皱了皱眉。
说书人又轻咳了两声,似乎是让众人先不要吵闹,而后又慢慢说着:“各位稍安勿躁,蔓字听起来是十分贤淑好听动人,但其实也有着藤蔓之意,也就是寓意着缠绕的意思,缠绕的意思却是不好的,这是伤和损的意味,这也是克夫的一大象征,更是不详的一个象征,不过呢这也最好的是这公主这事了两字的姓名,就可以化解一二。”这说书人说的话好像有几分矛盾,一会
第一五九章:说自己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