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没关系，很快就不需要他同意了。”
灵汐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一丝，以顾九渊对林柔的重视程度，她白天的行为难免被重罚。
而两峰关系水火不容，白天随安救了她，落到顾九渊的眼里便是她背叛他，不尊师重道。
双重buff叠加，她被赶出师门的概率极大。
但她怎么可能脱离狼口，又入虎口，于是委婉表示她要效忠师尊。
见灵汐丝毫不为所动，洛尘便讲了一堆做他弟子的好处，口干舌燥，再次正视灵汐的时候，一颗小头仍旧摇得像拨浪鼓。
“给你每个月加钱行不行，而且你三师兄那个傻蛋有的是钱，拜入我门下，随便坑他。”
灵汐心脏怦怦跳，艰难的挣扎，“如果我真的被赶出师门，我可以考虑考虑，但我卖艺不卖身……”
不等她加点附加条件，洛尘屈指弹她的额头，“真不知道小姑娘家家的，一天到晚瞎想些什么。”
“还考虑个什么呀，修真界实力为尊，我不比他强。难得看你骨骼清奇，你呢，乖乖给我当徒弟，给我写话本提供灵感便好。”
灵汐嘴角抽搐，“就这？！不过……为什么非我？”
洛尘眸光微微闪烁，脱口而出：“你长得乖巧好看，很符合小师妹的形象，我卡这个本子已经卡了三个月了，你忍心看着我痛苦的挣扎吗？”
洛尘捏住灵汐的衣袖卖惨，睫毛扑闪扑闪装可怜。
灵汐现在见识到这货的不要脸程度了，白瞎了清纯冷淡的谪仙长相。
她不想被谁束缚，而且她总感觉不真实。
洛尘似乎察觉到她的想法，复杂的情绪自眼尾散开，他竖起三根手指头，“你给我三年的时间如何，三年之后，你不想留在我……我淡泊峰，随时放你离开。”
“此言当真？”灵汐试探着问。
“真，比真金还真。你看我真诚的眼神，它像是在说谎吗？”
此话一出，洛尘怕她不相信，当即发天誓，引来天道契约。
偃旗息鼓的闪电再次占领整个夜空，雷鸣尾随而至，足足劈了九九八十一道，两张契纸才成型，金光照亮半边天。
洛尘勾勾手指头，金光自天幕闪过，眨眼之间便飞到洛尘的手心。
“喏，给你，现在放心了吧。
有天道的束缚，违背此约定，我便魂飞魄散。如此一来，你还是有机会离开。”
灵汐眸光微动，麻溜的按手印。
又有靠山，又有钱拿，还自由，怎么看都是她赚了。
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
锲约结成，洛尘离开，灵汐便睡了一个回笼觉。
天刚刚亮，洛尘便招呼人送身衣服来。
瞧着灵汐散落的发丝，他动手给她编了两个麻花辫。
他上下打量一番，越看越满意。
小姑娘一只手托腮，对着稀饭似的黄铜镜子，微笑着打量自己，小虎牙露出，可爱又不柔弱，头上一对银蝴蝶发饰微微颤动，更显得人养眼。
“好了，大功告成。”洛尘放下了梳子，“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啊。”
灵汐笑了笑，“就那么笃定我会逐出师门。”
洛尘：“我那是笃定我俩有缘。”
灵汐也是初步了解了他的个性，懒得纠正，辞别了洛尘，便赶往宁静峰。
“师妹这一晚上去哪里了呀！小师妹可闹腾了一个晚上，还是师尊亲自去哄睡的。”
说是在笑，尾音却上扬，字句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不悦之意不言而喻。
她刚走到宁静峰脚下，轻笑声落入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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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破镜，三年之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