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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足嗤笑道:“恨我,而不恨仇人?你年纪尚轻,也不过二十,当真对灭国如此深刻?那年,你还在襁褓中吧,家母教得不错。”姬足立起身来,森冷道,“不忠不义,蒙昧无知,祭国这方小小领地,是屈就你了!你如此卖命,他许你家人能得大夫爵位?”
      路聪面色煞白,终于急了:“我,我知道主使者,我知道……”
      “拖下去!”
      “世子!”路聪手脚并用,往前爬了两步,“世子,我真的知道,真的!你不能杀我,我都一一道来……”
      姬足没了兴致。
      “大夫扬!”
      “臣在。”
      姬足最后瞄了路聪一眼:“念在他和?u夫人祖出同族,给他留个全尸。”
      “诺!”
      “世子!”路聪伏地一拜,主动交代,“那幕后之人,每次身着黑衣,蒙住了头脸。臣无知,乱了宫闱纲纪,罪无可赦。可家人无辜,请饶恕他们!”
      姬足不答,只挥了挥手。
      “世子,请饶恕罪臣家属,不予连坐!臣必感激涕零!”
      这时候再来称臣,已经晚了。
      路聪还想说什么,呆滞之际,被风扬敲晕,丢给了手下。
      姬足探马宫,实则早有准备,先拨了虎士去监视小寝内外动静,才去驯马打草惊蛇。经历是凶险了些,却悄无声息杀了有异心的趣马,又将相关人等全部拿下。马宫将乘机换上可靠之人,斩断了细作往宫外送信的一条渠道,可谓大获全胜。
      姬足再次下令:“路聪先关着,派人看着他家人,定能找出些线索。”
      风扬问:“世子,一棚子老弱妇孺,有必要吗?”
      “老弱妇孺,也可能做恶。路聪最后主动承担罪责,一心求死,掩饰幕后主使的身份,应是其亲近之人,许就是这老弱妇孺也不一定。单纯,才容易被骗,殊不知这血脉为尊的时代,旁人许下重诺,自己没有身份,也当不得真。”
      “诺!”
      姬足歪回在塌上,拉了拉滑到腿间的锦被,问:“对了,君夫人门外的虎士撤了没有?”
      “撤了,说好只站两刻钟。”
      “哎,等下内竖进去报信,某还是躲不过君夫人的问责……”
      风扬突然跪在地上,决然道:“世子,今后,再有此等凶险之事,恕臣不能执行!”
      “我信你,才会以身涉险。”
      “罪臣护佑不利,让世子受惊,请世子责罚!”
      “叔扬,你再不起,一会儿君夫人来,我就演不下去了。”
      风扬依旧跪地不起。
      姬足无奈,下地来扶,顺便给今天的事一个解释:“用了点葵,没想那龙马怒成那样。我失算了,保证以后不再以身犯险,好好活着。”
      东周,作为蔬菜食用的葵有十多种。其中,山葵辛辣,也就是后世的芥末一类。动物嗅觉比人灵敏,马当然受不得刺激。原来,姬足用膳时,听说马宫的事,早就有了打算。袖子里藏着山葵,一抬手,让马发了狂。心思之缜密,让风扬震惊。
      “这,这,用葵喂马,世子,你如何想到的?马不食葵的啊!”
      真是神了!世子大病一场,真的见了天神,得了指点不成?这哪是冲撞,分明就是去拜师学艺的。
      风扬不敢托大,顺势起身。
      姬足避重就轻答:“正因它不食嘛,我又不是真去驯马的。”
      “世子,那幕后主使,当真是郑国?”
      “此事蹊跷,条条线索都指向郑国,是不是也来得太容易了些?更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风扬肯定:“但是那夜,您确实听到有人谈论郑国,临时起意出门,不可能事先被人知道。郑国跑不了,一定是起了心。”
      “郑国要得祭邑,兵力悬殊之下,又占了地利优势

7亡国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