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你不是你的,苏遮慕你是不是傻了。”夏永智想要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却发现被她抓的紧紧的,根本收不回来。
“是你对吧,王秀才,王妻都是你杀的对吧?”
夏永智身子一滞,对上她澄澈的双眼,没有质疑,十分肯定,她绝不是没有来由的问出这个问题。
“你胡说什么呢?王秀才不是王妻和吕秀才合谋杀害的吗,当时在公堂上还是你推理出来的呢?”夏永智撇过头不敢看苏遮慕的眼睛。她的眼睛太明亮了,明亮到没有一丝污垢,他害怕被这份光明给吞噬。
“我刚刚去了后山。”苏遮慕在等,在等他告诉自己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原来是这样。”夏永智尴尬的笑了笑,“那一树的鸡尸体肯定把你吓坏了吧,你瞧脚都出血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苏遮慕松开了手,随着他走了进去。屋子里面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什么东西该放在什么位置,他竟然比自己都还清楚。
他从柜中拿出药膏,低下身去,看到那白皙的脚掌上全是泥土和被石子擦破的伤口又站了起来,“还是你自己弄吧,不然被李大婶知道了又的打我一顿。”
“那本书被你拿走了是吗?”
夏永智的身子停在了那里,他迈不开脚,说不上话,这双眼睛带给他的压力就仿若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他的脊背。不管他说什么,都骗不过这双眼睛。
因为吕秀才和鸡大娘都死在看守严密的监牢,所以她和白相应就判断动手的凶手就是衙门自己的人,再加上管家在府中被烧死,他们就更加肯定了这个猜想。可是他们遗漏了,夏永智作为大牢中的常客,他想要避开大牢里巡逻的眼睛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擅长轻功的他想要随时随地进出人烟稀少的知府后院更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再加上如果她早就从自己这里偷走了被下了冥蛊咒的书,那他对当年王知府犯下的罪肯定是一清二楚,当一切信息都开始指向一个人的时候,这隐藏在黑雾中的身影就逐渐显露了出来。
“明天我会去知府衙门,要杀还是要逃你自己决定。”
“苏遮慕,我不过就是把鸡杀了全都挂在了树上而已,你用得着去衙门告我吗?”夏永智笑着抱怨着。
“那你手上的伤呢?也是因为把鸡吊在树上造成的?”苏遮慕看着他手掌往手臂上延伸上去的勒痕问道。
夏永智将手往身后藏了藏,一直回避着的眼睛突然露出凶光,“我本来都打算放你一马了,你为什么要去后山?好好的在家里呆着不好吗,非要去找死!”
他一下扼住了她的喉咙,纤细的颈脖,脆弱的骨头令他整个血脉都更加兴奋,他嗜血的牙齿咬破了他的嘴角,似乎只有靠这一点点血腥味才能让他稍稍恢复一些冷静。
苏遮慕被他扼制着喉咙说不出话,但她的眼里丝毫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深深地同情。她在可怜自己!
“我不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夏永智大吼道。
苏遮慕勾起嘴角,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故作强势。
夏永智真的快被她逼疯了,自己手指只要轻轻用力她就会命丧当场,可是她却在嘲笑自己,在同情自己,她难道就丝毫不觉得自己会伤害她吗,“呀!”
他伸出两支手指想要剜去苏遮慕的眼睛,一把利剑从上而下的落了下来,要不是夏永智及时将手收了回来,这一条胳膊就交待在了这里。
“谁?”夏永智朝着后背方看了过去。
毕言白衣飘飘立于屋顶之上,手中轻摇的素白折扇像是吸收了月亮清冷的光芒,让看到的人如临寒冬。夏永智的身子不由得向后缩了一下,冰凉的剑锋不知何时就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别动,我这剑快,很容易就将人的头颅砍下来了。”小肆说话的声音带着笑意,就好似很期待他能够动。
在禹州竟然会有人武艺如此之高的人,他居然连他们什么时候出现的都不知道。夏永智额头开始冒出了冷汗,他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害怕。
毕言从屋顶上飞了下来,看到苏遮慕脖子上鲜明的五指印,阴冷的杀气从体内散发出来。
“放了他。”毕言嘴里的‘杀还没说的出口,苏遮慕就提前开了口。
夏永智疑惑的看着她,完全不能理解她为何要放过一个刚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对我很重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