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要紧的还是原先的伤口上的毒未曾解开,她问了两句,这大夫也无解,只能开一些汤药暂时压制。
不过现如今,对她而言,解毒和逃出去一样重要。
六味药材她如今已有一味从夜轻薇那里抢过来的白姆草,还剩下五味不知踪迹,这毒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发作。
“姑娘,你这毒,来头不小啊。”大夫收拾着东西,状似不经意的询问。
“不过无意被人暗害,得不到解药只能这么耗着,也不知还有几时的日子。”她顺着大夫的话说下去,目光瞥向院子里的那些个花花草草,心中生出一计。
她曾为了这毒查过几本医书,也知晓不少的医理,其中就有几株花草相交便能制出让人昏迷的烈性迷药出来。
大夫点点头,没在说什么,便退了出去。
待那大夫离去了,夜轻芯用他留下的药膏擦了擦身上的伤口,冰冰凉凉的,倒也舒服了不少,走到院子里,看着那满地的花草询问那侍弄的女子,“子虞,这都是些什么呀?”
子虞是这女子的名字,听说还是写他们阁主亲赐的名字。
女子容色清秀,身段高挑,眉眼上挑,看起来像是个不好相处的,只是说话,却热情的很。
“都是一些可制成药物的花草,用来给那些饲养的兔子飞鸽什么治病的。”
听完这话,夜轻芯眼前一亮,这不正是天助她也么。
“真的,我头一回听说还要给兔子鸽子治病的。”
她佯装出感兴趣的模样,蹲在了子虞的身边,好奇的询问。子虞也不吝啬,没什么心眼儿,一股脑儿将这些名字还有能做什么全说出来了。
浇完了水,子虞方才正视了身边的夜轻芯,心中暗道她美貌非常,瞬间想到一件事情,口中直言,“听说姑娘是阁主出面保下的,可真是稀奇。”
他们阁主虽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同旁人却大不一样,这么些年,身边连个女人也没有。
这头一回的开恩,便是身边这个绝色仪容的女子,任谁也会想的多了。
夜轻芯连忙的挥手,直道不,这男人同她应当是不认识的,她暗暗的站在花圃让旁边采摘了好几多话,被她宽大的衣袖挡着,子虞也是没发现。
她暗暗的将几株花藏在袖子了,不经意的起身体,站在愿意门口,周围的路都空挡的很,全是山路,远远望过去还能依稀看到皇城宫闱的轮廓。
“我原以为,这里都是杀气颇为重的地方,不曾想,你这里这么清静,平常不会有人来么?”夜轻芯微微蹙眉。
子虞已经习以为常了,“这里很少有人来的,阁主倒隔三差五的会来两回,最近似是有些什么事情,异常繁忙。”
“哦哦哦,原是这般?”夜轻芯似懂非懂的点头,堪堪的扶着袖子里的东西进了屋子。
另一边,阁主的大殿中,男人半卧买那位置上,一双眼睛紧紧的闭上,也不知死在想些什么,大夫堪堪的提着医药箱进去,让旁边的人通报了一声。
“如何?”他慵懒的开口,面具下的双眸平静如波。
大夫提着药箱,后背竟紧张的渗出几分汗水来,“回阁主的话,这位姑娘身上的外伤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气如丹田,封闭经脉,毒物入体,是罕见的剧毒啊。”
“你说什么!”
男人陡然睁开眼睛,黑眸紧紧盯着眼前的大夫,有些惊讶。
大夫点头,将夜轻芯的情况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一丝不漏。
“剧毒,可能配的出解药来?”他皱着眉,只道这官场上的勾心斗角真是厉害,她一个官宦世家的小姐,是得罪了这些人,还是被人有意陷害。
他需得好好的查探一番了。
大夫当即摇头,“姑娘的毒非常罕见,若要制出解药来,我怕是没这个本事。”
“那就找有本事的人来,把解药配出来就是。”他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只觉得这人没脑子。
那大夫见他发火,接连着说了好几句的“是”就堪堪的退下去,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真当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让人慌的很。
看着大夫离开,男人沉思,面具下的脸色阴沉的好似能够滴出水来,召了人来,“去查查,除了那拿钱的女人还有谁同她是敌。”
带着紫色斗篷的男人一愣,旋即便知道他说的是谁,有些不大认同,“阁主,您已为了这姑娘破了规矩,在做些什么传出去岂不是?”
“我做什么,需要你来说教。”他直接打碎了一旁的茶盏,连带着那个茶几,都碎成了粉末躺在地上。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办。”那人下跪认错,暗恨自己的嘴巴。
他也不恼,静静地看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人的影子。
第十九章 奇怪的男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