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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观?
      夜轻芯有些疑惑,听这话的意思,此人应当知晓她在道观的事情了。
      从小亡母,她被亲生父亲送到道观里,在那里,她遇到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也曾有不少幼年的伙伴,只是后来,那些人多数都离开了。
      “你是……”看着眼前依旧戴面具的人,她眉头紧紧蹙眉。
      “记得你小时候不过这般高,经常吃不到肉,很瘦,我便会在野外打了猎物回来给你。”说到此处,他手覆上了面上狰狞的面具。
      随后毫不犹豫的摘下,露出一张俊郎的脸,只是眼角下,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在那双锐利的眼下显得有些阴沉。
      “宴冀?”
      看到他的脸,夜轻芯有些不大确定。
      那人却笑着点头,他在道观那几年,便是他此生最难忘的日子,原本,他是在那边躲避仇家的,他的父母亲被杀,唯有乔装打扮,隐藏身份才能够活下来。
      夜轻芯只觉得不可思议,时隔多年,那个会给他打猎的哥哥竟成了杀手阁的阁主,“是你,竟然是你!”
      他的容貌变化很大,却依稀还有当年的轮廓。
      “怎么,小丫头连哥哥也不会叫了。”他像以前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
      以前这丫头还不似现在这般坚强,道观之中也有那些势力的老妈子,时常会背地里欺负她年纪小,克扣她的饭食。
      后来,两个人渐渐熟络起来,也是宴冀,教会了她去反抗。
      “没有,只是没想到,还能在见到哥哥你。”夜轻芯看着宴冀,脸上是由衷的笑容,年少时,她便喜欢围在他的后面,缠着他给自己打猎做烤肉。
      后来,宴冀走了之后,她还为此伤心了好一阵子。
      听到夜轻芯叫着宴冀为哥哥,一旁的凤无城脸色难看,这小东西对着这人倒是听话的很。
      “你长大了,我原是不想找你,毕竟,我的身份不方便,只是不曾想,有人找到了我这儿,出钱买你的性命,我才将你带回来。”
      身为杀手阁的阁主,他每日也并非这么闲,这两日,推脱了不少的事情才空下来。
      “哥哥可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她皱眉询问。
      “一个和你有过一面之缘且不和的女人。”他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可这话到了夜轻芯的耳朵里面却也是差不多了。
      至今为止,能够符合宴冀的话的女人,也就唯有那独孤宓一个人。
      凤无城在一旁疑惑,倒是没听明白两个人说的什么。
      外面,天色昏暗,透过窗户,隐隐能够看见黑夜中的点点星光。
      看着这两个人谈笑风生的模样,凤无城的脸色沉到了底,俊脸没有丝毫的表情,偏生这两个人跟旁若无人似的,一点儿也没瞧出来的样子。
      他暗暗咳嗽了两声,面色不大自然,“天色不早了,你该休息了。”话是对着夜轻芯说的,可他的目光,却同宴冀对上。
      “也好,是该休息了。”宴冀嗤笑着,将手边的黑蟒面具戴上。
      将两个人送出了院子,夜轻芯也愣是没发现凤无城周身散发着的沉冷的气息,看着两个人离开,她坐在院子的长廊上,越发觉得这日子事事难料。
      转头就要回屋,心口却是一震郁堵,经脉之中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迅速的流窜,剧烈的疼痛从心口传向四肢。
      不过瞬间,她白皙的额头上渗出几分汗水,脸色苍白,纯色发紫,径直跌坐在了长廊上。
      是毒!
      她内力未解,现如今毒发,根本无法压制,任由着那股疼痛任四肢四窜。
      似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凤无城脚步一顿,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当即回头。
      见他回去,宴冀不知何意,便也跟了过去,几个人到了门口,便发现夜轻芯倒在地上,面色惨白。
      心脏,就好像一瞬间被人紧紧的揪住,俊郎的眉头紧紧皱起,面上凝出一层冰霜,凤无城径直冲过去将人打横抱起来送到了屋里的床上,看着夜轻芯这个样子,他知道,是毒发了。
      她只看到一个人影冲了过来,然后她身上覆出一层暖色,随后,彻底被疼痛占据了脑子。
      可即便是疼痛,夜轻芯愣其实一句话也未曾出声,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快去将子虞找来!”宴冀站在床榻边,看着夜轻芯这个模样,面色阴鹜,今日,他也从老大夫那里听到了夜轻芯中毒一事。
      只是不曾想,竟这么快就毒发了。
      杨璞老了一眼凤无城,听了宴冀的话去叫人来。
      凤无城怀抱着夜轻芯由她的手心输送内力,希望能够借此减轻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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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毒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