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是这么想的,只要她以后安分守己,你就绝对不会再动她?”
夜轻芯笑着点头:“我虽然心狠手辣,但是我也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要找别人麻烦的人,但凡独孤宓以后安分一些,我就绝对不会动她。”
如今这个结局在静安侯眼中算得上是最好的结果,毕竟事实正如夜轻芯之所言,他已经年迈,不可能护得住独孤宓一辈子,很多事情,必须得由她自己来解决。
独孤宓对于这个结局是拒绝的,眼见静安侯的神色,她的心凛凛往下一沉:“父亲?”
静安侯没有搭理他,他看着夜轻芯,轻轻点了点头:“但愿你能够记住你今天跟我说过的话。”
静安侯说罢,便直接带着独孤宓走了出去。
待他们的步子走出去很远,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夜轻芯绝对看不到的地方以后,独孤宓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便落了下来:“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真的不管女儿了吗?”
她是侯府独女,从小到大一直是被人捧在手心里边的,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让她就这么算了,如何能够甘心?
她脸上的表情都清清楚楚的落在静安侯眼中,惹得后者不断叹息。
独孤宓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母亲,而自己又常常因为公务繁忙没有太多时间来陪伴和教导她,她现在之所以会养成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多半都是自己的责任。
“宓儿,为父并不是不想替你出头,而是有些事情,总不能一直靠着我来替你出头。”
就像夜轻芯说的那样,他确实已经老了,尤其是在现在,在女儿失望与恼怒的目光中,他更是觉得力不从心。
“方才那夜轻芯已经答应了我,只要你从此以后收起那些小心思不再去为难与她,她就绝对不会再对你动手,你一向聪慧,不会听不懂这些话语的意思吧?”
独孤宓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在心里狠狠的唾骂夜轻芯。
“她说以后不会在故意与我作对,父亲你就相信了么,我与楚王从小便有婚约,而今她正和楚王在恩爱的时候,难道父亲真的觉得她会放过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么?”
独孤宓怕的正是这个:“她想拔掉我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还差不多!”
如果夜轻芯真的想要对付她,绝对不会有还手的机会,甚至还有可能在无声无息中暴毙,独孤宓不想这么死去,所以她只能先下手为强!
“但是方才在大厅上的时候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并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我觉得她口中所言应该都是真的。”
“父亲,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更何况您今天才跟她第一次见面,凭什么就能够断定呢?”
静安侯叹了口气,权衡利弊之下,最终选择相信自家女儿:“昨日的事情毕竟是你理亏,就当是翻过去了吧,王府不必我们家里,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让别人抓住你的把柄。”
静安侯顿了顿,又道:“以后如果那夜轻芯真的找你的麻烦,为父绝对不会放过她!”
事情如此好像已经是定局,独孤宓轻轻抚着自己的脸,心知就算在恨夜轻芯,报复她的事情也就只能从长计议了。
太后宫内,也有人在谈论跟她们同样的事情。
“那个去边王府送贺礼的人叫什么名字,究竟是什么来历,可曾打听出来了?”
太后站在床边,手里的修剪花草的动作宛若行云流水般流畅而且优雅。
那位被她提问到的内官摇了摇头:“就在他出现在边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打听他的消息了,但是都一无所获,只知道这个姓晏,其他的东西都打听不出来。”
怕太后为此而不高兴般,内官又补上了一个消息:“有人猜测说这位不知来历的公子其实不是外人,而是那夜轻芯手下故意找茬的人,否则不可能探听不出来任何消息,世界上哪里会有这样神秘的人存在呢?”
夜轻芯与独孤宓早有过节,传言她凶狠暴戾,自然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夫君要被人分享,吩咐自己手底下的人故意去找独孤宓的茬给她一点颜色看看,也不是不可能。
“据说独孤宓连夜传信静安侯府,那位侯爷一大清早边去了王府?”
“确实如此,只不过那位侯爷去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却像是一直被打过一顿的狗,整个人都神气不起来了。”
“如
第一百一十四章 好大的胆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