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让我困惑。
雨其朝我狡猾的一笑:“那个方面是哪个方面。”
“就是就是……”迎头撞上雨其似笑非笑的表情:“讨厌。”气得我用手使劲拍打雨其,引的雨其“哈哈哈”的笑,他捉住我的手,然后表情变得很严肃:“这就是你们女人所谓的天下乌鸦一般黑吧。”
“可是你就不一样呀。”
“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谁都会想占有自己喜欢的人,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高的赞美就是对她身体的赞美。”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高的赞美居然是身体的赞美,十七岁的我是怎么样都不会想明白的,后来很多年过去了,当我遇到过很多个人,体念过很多赞美的时候我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杜拉斯说过类似的话,她的情人对她说:“别人爱你美丽时的面庞,而我更爱你饱经风霜的样子。”
也许只有身体对身体才不会欺骗。
除夕的前一天,居然下雪了,雪花很散,纷纷扬扬,像是吝啬的仙女舍不得让它撒入人间,几乎不到地面就化了。
街上到处是新年的气息,推开窗户,看着银装素裹下的世界。
电话响了,跑去接了起来:“我在院子外面。”
只有一句话简简单单。
我冲下楼,雪落在雨其的头发上,鼻子上,粉妆玉砌般。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有什么事吗?”
“想让你陪我一起看雪。”
我笑笑:“好啊。”
我们慢慢地走着,却不说话。
不经意间我的身子一滑向后仰去,雨其拉住我的手,我的心跳了一下,回头看他,他的脸红了:“你的手好凉。”
我稳住了身子,抽回了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烫烫的。
突然觉得有东西披在自己的身上,抬头,雨其已经把他的外套加在了我的身上:“你不冷吗?”
我把外套脱下来。
“穿上。”雨其只说了二个字,没作别的表情。
不知不觉走到了雨其的小屋前:“进来坐坐。”
我点点头。
从我认识雨其起,我就不懂什么叫拒绝。
屋里很整齐,显然是专门收拾过。
我在床上坐了下来:“过年了。”
“我妈妈是今天死的。”
雨其毫无征兆的冒出这句话。
“对不起。”
雨其摇摇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又不是你害死她的,每年过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好想有个人陪陪我,好想吃一次妈妈亲手包的饺子。”
“我陪你。”我突口而出。
“别傻了,乖宝宝要是不回去,家里还不乱套了。”雨其用他一惯冷嘲热讽的语气说。
“今天又不是过年,我可以今天提前跟你过年。”
雨其看了看我,冷冷的笑了二声。
“不要许做不到的承诺,你要陪我一整夜吗?”
“为什么不可以?”
我笑舞了泪
在西班牙的醉
梦里有你的追随
冷月如水
我在长夜里仰望
嗷叫着我的思念
白毛乱了谁的心?
你可曾见
那一路的奔
穿梭在西班牙的红里
那奔放如玖瑰
你在红里逗弄着的
是一匹狼
被荆棘撕裂的心
第六章 戏如人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