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孙志远的提拨,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拼死拼活是没有用,问题出在技巧上,谁才是那个可以改变你生活的关键人物,在恒义,除了顿塞还有谁?
我没有想到会在餐厅遇见谨。
在我去洗手间回来的途中,我的谨相逢了。
真是冤家路窄。
我故意装作不认识他,谨不知好歹的凑上来:“心,怎么是你呀,最近过得怎么样,噢寒东弃你而去了,这么说你一个人岂非很寂寞,要不要我陪你呀。”
这时一个服务生端着饮料从我身边经过,我顺手拿起一杯向谨泼过去。红红的液体爬满谨的脸,掩盖了他的面目可憎。我耸耸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谨用手捂了捂脸:“妈的,婊子。”
“如果我是婊子你就是SONOFBITCH(婊子养的)。”
顿塞的脸都气绿了:“麻烦你嘴巴放干净点。”
“干净?”谨挥过一拳,顿塞单手擒住,向地上一托,谨倒在了地方,顿塞从口袋里掏出二张一百块,扔在地上:“回去好好洗洗,别不干不净的就出来咬人。”
我们没有吃饭就出了餐馆。
风有点冷,可是吹得我很舒心。
“谢谢。”
“我在大学里学过擒拿。”
“你学过的东西还真不少。”
“是呀,不过好像都是过去的事了。”说着他转头看我:“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如果不反对的话,我想去喝点酒。”
“反对有效吗?”
“反对无效。”
坐在酒台的转椅上,我取出了一支烟,顿塞帮我点上,我吸了一口,烟四散在混杂的空气中。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过去?”
“那要看你愿不愿意说。”
几杯酒,几根烟,一个故事。
在我讲述属于我跟雨其以及寒东的故事,顿塞一直没有吭声,当我说到我给谨打电话的时候,顿塞叹了一口气:“你好傻。”
我哭了,压抑了这么久,我真得很需要和种发泄。
顿塞说:“那个雨其没有再来找你?”
摇摇头,梨花带水的脸在酒巴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鬼魅。
星期天在家看陈凯歌拍的霸王别姬。
当看到程蝶衣五内俱焚的唱道:“君王意气尽,贱妆何聊生。”
心也跟着一起悲伤,为虞姬?为蝶衣?
那个叫段小楼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他,蝶衣却只想在舞台上哀哀的唱着:“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张国荣用一种连女人都很难寻得的媚把虞姬把程蝶衣演绎的如此传神,也许他的内心也正受着一种绝望。
而我的绝望呢?
后来听说张国荣死了,在愚人节的时候。
在我听到张国荣去逝的时候,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用沙哑的声音半哭着说:“玲心你快回来,你爸爸他……”接下来就泣不成声了。
我定了当晚回温州的车票。
第二十三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