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莹离开后,众人面面相觑,也有点后怕,若年玉莹真是贝勒爷的心头挚爱,那今日的讽刺定会招来祸端。
福晋慢慢张开眼睛,看了眼年玉莹轻飘飘的背影,也站起身,一声不吭地回房去了。
李侧福晋有些后悔,她跳出来生什么事?不但越过了福晋,回头贝勒爷若是怪罪下来,她可是顶头的那一个。
她强撑着面子,环顾四周,瞟了一眼众格格们,冷哼一声也踏出了内厅。宋宛茹紧跟在她身后,追随而去。
众人见府内女眷位份最大的两人都走了,也没什么事了,也就各自散去。只有钮祜禄瑾玉与耿语宁相伴在花园散步,一边聊着刚才发生的事。
“你说什么?你与年家姐妹是手帕之交?”耿语宁的声音由大降小,有种偷偷摸摸,怕人听到的味道。
钮祜禄瑾玉看了她一眼:“这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那你快说说这个年玉莹是个什么样的人?”耿语宁对年玉莹非常好奇,忍不住八卦起来。
两人正走到一处花丛中,钮钴禄瑾玉弯腰抚摸着一株开得正好的牡丹,不紧不慢的开了口:“年家姐妹可是京城里有名的美人,据说有见过两人的后生形容,姐姐如同一株空谷幽兰,高傲冷艳,妇容德工样样在行,琴棋书画随手拈来,可是个仙女般的人物;妹妹嘛,热情活泼,像一朵火红的玫瑰,虽然艳丽却浑身带刺,说起话来跟个小小辣椒似的。”
“这……一个自恃清高,一个浑身带刺,这性格还真是天差地别啊!”
“可不是。不过两姐妹都是善良单纯的主,一直娇养在深闺。我倒真没想到,她竟然会爱上咱们贝勒爷。”
耿语宁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点得意:“咱们贝勒爷可是人中龙凤呢!”
“正是这个话。贝勒爷的魅力让一个根本不愁嫁的女子放弃嫡妻的身份,一心要来贝勒府做妾,这份感情真是值得赞叹啊!”瑾玉语带讥诮。
“咦,你们不是手帕交,怎么刚才看你对她的处境无动于衷?”
钮祜禄瑾玉一愣,面有赧色,叹息一声道:“刚才那情况,我哪敢为她说话啊,那不是平白被侧福晋怨恨吗?只怪我出身不好,以前常常受她们照顾,现在需要我的时候,反而使不上力。”
“你也别自责了,别她还没嫁进来,你就因为她得罪了侧福晋,那可划不来。不过今日一见,反倒瞧着她也挺疯狂的。”
“若她真能嫁进来倒好了,我与她又能在一起相伴了。唉,只可惜……”钮祜禄瑾玉面带惋惜,没有再说下去。
耿语宁不干了,拉着她不放,非让她解释在“可惜”什么。
钮祜禄瑾玉起先拼命摇头,最后实在抵不过耿语宁的胡搅蛮缠,只好松了口。她凑近耿语宁,声音比刚才低了许多。
“其实,我知道这年玉莹一个秘密。”
耿语宁果然感兴趣,“什么秘密?快说。”
“年玉莹并不是年夫人所生。”
“啊?这么说来,她只是个
021养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