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用膳。
望着凌嬷嬷怪异的神情,他心情大好,就连接下来要面对的繁重差事也觉得轻松起来。
年馨瑶在日上三竿时才完全清醒过来,拥着被子,面色羞赧。
昨夜的胤?热情如火,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劳累。
凌嬷嬷在床边候着,见她张开眼睛,一边拉开轻纱帷幔,一边问道:“侧福晋还要去福晋那里请安吗?”
年馨瑶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将那些香艳的画面驱逐出自己的脑海,这才清了清嗓子答道:“去,当然要去。”
梳洗装扮,年馨瑶顿时光艳照人,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就连凌嬷嬷都呆视半晌,只觉她的神韵气质大不相同。
本以为福晋的宁安院已经人去楼空,可谁知道,府中女眷却一个都没离开,甚至就连大腹便便的钮祜禄瑾玉和耿语宁都在场。众人心不在焉地聊着天,都磨蹭着不愿走。
乌喇那拉舒兰心知肚明,昨夜里年馨瑶闹了如此大的动静将王爷从李心莲那里请了过去,清晨,她送王爷离家时,瞧见他精神奕奕,面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
在座众人只怕都存了小心思,想看看李心莲的笑话,想瞧瞧年馨瑶如何得意。
这不,李心莲独坐在她的下首,不声不响,满面郁色。
突然,兰芝嬷嬷站在门口,朗声喊道:“年侧福晋到。”
顿时,屋内众人仿佛被激活一般,除了乌喇那拉舒兰和李心莲,其他女眷一齐站了起来,垂首低头,只待年馨瑶走到属于她的位置。
年馨瑶手执一把团扇,一边扇风一边跨过门槛。
“哟,难道今日大家都起晚了?”
她走到乌喇那拉舒兰面前,柔柔福身:“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起吧,妹妹昨日身体不适,现下可好了?”
年馨瑶还未说话,却听见李心莲在一旁冷嘲热讽:“王爷都亲自去了,能不好吗?”
“的确如此,王爷就是妾的一剂良药呢!”年馨瑶转向李心莲,敷衍着行了个平礼,也不待她回礼,便转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李心莲被她毫无顾忌的坦白气得火冒三丈,偏偏又不敢发出来。她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有瞧自己,又被这样的轻蔑激得说不出任何话。
坐在下面的妾侍们瞧见李心莲吃瘪,心中都是一阵舒坦,想来往常她对待她们都不怎么好,导致现在一点人缘都没有。她身边唯有一个宋宛如,此刻也是默不作声,心中却在暗喜。
乌喇那拉舒兰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这才姗姗开口道:“有件事本来想等到明日所有人到齐再说的,不过既然年妹妹已经来了,那便现在说了吧!”
她瞧了年馨瑶和李心莲一眼,叹了口气,道:“这几日我头疼病又犯了,整日里精神不济,府内的事也有些力不从心。所以我想好好休息一阵子,你们都不用日日前来请安了。”
这话一出口,年馨瑶满脸惊讶,李心莲却隐隐有些兴奋。
“至于府内的事务……”舒兰故意思索了一下,果不其然地瞧见了李心莲期待的目光,她微微一笑,“府内事务就由年妹妹管着吧。”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李心莲猛然站了起来:“这怎么行?”
“哦?李妹妹有异议?”乌喇那拉舒兰不紧不慢地问道。
李心莲怒视着年馨瑶,抬手指着她的鼻子,开口道:“就凭她才进府两年,还在圆明园独居小半年,如何懂得管理王府这一大家子?”
“起初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总要给年妹妹学习的机会。再说年妹妹身边的凌嬷嬷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应该清楚,有她在年妹妹身边指点一二,不但我放心,就连王爷也是放心的。”
“王爷也同意?”李心莲满脸的不可思议。
乌喇那拉舒兰笑得温和:“这是自然,不然我哪敢随便做决定。让年妹妹管家还是王爷提起的,我也赞同而已。”
这一句话将李心莲所有的忿忿不平都打散了。以往福晋不适,王爷都是将府内事务交由她打理,可是现在,年馨瑶进府了,她从此变成了摆设。就好比昨晚,她满心欢喜地准备服侍王爷,想借机提出接回弘时抚养的事,却被年馨瑶的一点小毛小病毁于一旦。
她愤恨地看向年馨瑶,双眼几欲冒火。这一回,年馨瑶也看向她了,却是面带微笑:“既然王爷和福晋不嫌弃,那么妾就试试看。李姐姐,若是妹妹有何不懂之处,姐姐可要多多提点哦!”
李心莲再也控制不住,哼了一声,也没与乌喇那拉舒兰打招呼,拂袖离开了宁安院。
097吃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