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溟因为抱着冷夕的胳膊顺便丈量了一下冷夕的腰部,感觉冷夕似乎是有些消瘦了,顿时变得心情不爽起来,冷夕倒是觉得没什么大碍。
只听到冷夕语气中略带着几分慵懒的对着寒溟回答道:“不过是开了春,减了衣服而已,这又怎么算得上是瘦了呢?想来肯定是你太长时间没出来了,所以才有这种错觉的。”冷夕一边说着,一边又往寒溟的怀里蹭了蹭。毕竟这初春的夜晚还是很凉的,身边有了一个天然暖炉,何乐而不为呢?
再者说,更何况寒溟这么对待冷夕又不是第一次了,只要他不胡乱动手动脚,冷夕还是很喜欢像小时候那样抱着他睡觉的。
冷夕这样略带着几分依赖性的往寒溟的怀里蹭,寒溟的心里还是很享受的。然而,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的说道:“哦?只是因为初春减了衣服而已嘛?”
寒溟一边说着,一边单手挑起了垂落在他衣袍上面的长长的发丝,眼底霎时暗光一闪,接着盯着冷夕的眼眸,说道:“我还以为我的小夕儿是因为那位暗云宗的宗主憔悴的消瘦了呢!”
寒溟说话的时候,眸光也是一沉,低沉的嗓音透露着几分沙哑,但是还是能够听得出来,明显的吃醋的感觉。
寒溟这醋吃的没缘由,他自己也知道不应该因为冷夕跟那暗云宗的宗主多说了两句话就这么心里不爽,尤其是在明知道暗云宗的宗主和冷夕还有着血缘关系的情况下,但是寒溟就是忍不住。
要不然的话,寒溟也不会一怒之下就摔门而去,还故意惹出来个麻烦事儿,来吸引冷夕的目光了。
寒溟自己都觉得,这些年来,活得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以往自己什么时候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体内的那些因子的缘故,寒溟这些年也是越发的暴躁易怒了,稍微有一点儿事情都能够惹得他不高兴,除了冷夕在他身边的时候,闻着冷夕身上的味道,寒溟就能够瞬间心里平静下来,除此之位,别无他法。
要知道,寒溟以前可是喜怒不形于色,几乎是天地间任何事情都不能够惹得他的怒气,就算是对方说再多侮辱人格的话,寒溟都能够面不改色的坐在那里喝茶。那个时候的寒溟,心中还没有任何的羁绊,还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至于现在,寒溟自认已经做不到以前那般淡然了。
尤其是在这些年,不用冷夕说,寒溟自己都能够和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以前他就算是手上沾满鲜血,身上也可以不带一丝戾气,但是近年来,身上的戾气竟然有不加抑制就愈发的增长的趋势了。
这一点,搞得寒溟也很头疼。
寒溟心里想的什么,冷夕倒是猜不出来,但是他话里控诉的那些事情,却让冷夕十分的无奈。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还她跟暗云宗的宗主那啥那啥,难道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关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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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