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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重伤护花险脱身[1/2页]

琵琶惊鸿庶女逆袭长安乐坊 红山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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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里的霉味混着血锈气往鼻腔里钻,沈清欢的脊背被司墨压得生疼,却不敢有半分踉跄。
  她能感觉到他的血正透过自己的衣襟渗进来,温热的,像团烧红的炭。
  "清欢,往左偏半寸。"司墨突然低哑开口,气息拂过她耳后。
  沈清欢这才发现自己正往青石板缝隙里踩——那缝隙里嵌着半枚锈铁钉,若踩实了,铁定要崴脚。
  她喉头发紧,攥住他腰腹的手又紧了几分:"你伤成这样,倒还有闲心看路?"
  "总得留口气,"司墨轻笑一声,却扯动了肩上的伤,闷哼溢出喉咙,"护着我的清欢。"
  沈清欢的眼眶猛地一热。
  她想起方才那柄匕首扎进他肩窝时,他连退半步都不肯,偏要把她护在身后。
  胡护卫的刀尖擦过她鬓角时,他甚至用血肉之躯去挡——那是禁军统领教出来的儿子,是长安城最锋利的刀,此刻却像团烧尽的炭,只剩余温。
  地道口的白璃正用银簪敲着石壁,三长两短的节奏像催命符。
  沈清欢咬了咬牙,将司墨往上托了托,对守在前方的秦侍卫道:"秦叔,劳您探路。"
  秦侍卫是老道士身边最得用的暗卫,此刻抽出腰间软剑往地道深处一探,剑刃擦过石壁溅出火星:"胡护卫的脚步声在三丈外,走得急,似是受了伤。"
  沈清欢瞳孔微缩。
  方才她用发簪刺中胡护卫的手腕时,明明只划破了层油皮,怎会......她的目光扫过胡护卫脚边的青蛇,那蛇正绕着他的靴底缓缓游动,蛇信子偶尔舔过他渗血的伤口。
  "清欢,红纹......"司墨突然攥住她手背。
  沈清欢这才惊觉,手腕上的红纹不知何时爬上了小臂,像条活物似的正往司墨的伤口处钻。
  她猛地抽回手,藏进袖中,声音却稳得像是晨钟:"莫管这些,先出去。"
  白璃已摸到她身侧,将个小瓷瓶塞进她掌心——是老道士给的金疮药。
  沈清欢借着地道里的微光倒出药粉,正要往司墨肩上敷,却被他偏头挡住:"先给你自己。"
  他的目光落在她鬓角那道浅浅的血痕上,是方才胡护卫的刀尖擦过的。
  沈清欢心尖一颤,突然想起前世被休那日,她跪在祠堂里,额角磕在青石板上的血也是这样,他骑马撞开祠堂门时,第一句话也是"先给你自己"。
  "司墨!"地道深处传来胡护卫的嘶吼,"宁王要活的!
  你护不住她!"
  沈清欢的手指骤然收紧。
  宁王......她瞥向胡护卫腰间的墨玉,"宁"字在幽光下泛着冷青。
  前世她被休,是因为嫡姐说她与外男私通,那外男的玉佩,似乎也是这样的墨色。
  "走!"她低喝一声,将司墨背得更稳。
  秦侍卫在前开道,白璃断后,四人朝着地道口的微光狂奔。
  地道越走越窄,沈清欢的额头抵着潮湿的石壁,发间的银簪"咔"地折断。
  司墨的血滴在她后颈,烫得她几乎要踉跄——但她不能,她是沈清欢,是带着"天音琵琶"重生的沈清欢,是要揭开所有阴谋的沈清欢。
  "清欢,琵琶。"司墨突然在她耳边道。
  沈清欢怔了怔,这才想起背上还背着那柄紫檀木匣。
  她咬咬牙,将司墨放靠在石壁上,单手抽出琵琶。
  琴弦震颤的瞬间,地道里的回音突然变得清晰——胡护卫的脚步声近了,就在五丈外,还带着粗重的喘息。
  她指尖扫过琴弦,《十面埋伏》的急音破弦而出。
  音波撞在石壁上反弹,像无形的网缠住胡护卫的脚步。
  沈清欢能清晰感知到他的情绪:愤怒、急躁、还有一丝......恐惧?
  对了!
  天音琵琶的预知情绪能力!
  她闭了闭眼,胡护卫此刻最害怕的是——坍塌!
  沈清欢的手指猛地收紧,琴弦发出刺耳的颤音。
  地道顶部的碎石簌簌落下,她借着音波的震动,精准地挑动着几处松动的石缝。
  秦侍卫立刻反应过来,挥剑劈向左侧石壁:"清欢姑娘,这边!"
  白璃的手语突然急促起来——她摸到了地道口的藤萝。
  沈清欢将琵琶往背上一甩,再次背起

第98章 重伤护花险脱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