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芸笑意渐僵,没想到,还能碰见白起的好友宁泽风。她与宁泽风许久未曾交际。一来,是魏虹的百般阻碍。她从不喜自己与她的未婚夫走的太近。魏芸心里明白的很,一个庶女出身卑微,如今虽然挂到了母亲的底下,可到底也无法掩盖那卑微的自尊。生怕自己会看上宁泽风,她才不兴这风流倜傥的人,桃色新闻层出不穷,也只有魏虹那庶女当宝贝。
二来,她一贯不喜欢宁泽风的眼神。明明和魏虹一样,出身都不正统,可偏偏他比魏虹,更多了桀骜与毒辣。那热辣的眼光,看起人来,仿佛让人无所遁形。她在白起眼前的伪装,仿若一眼被看穿,让她心里有些发慌,不知为何会生出惧意。想来是自己对白起太过看重,生怕宁泽风在他眼前多嘴一二,损了自己的形象。魏芸贯来如此安慰自己。
“一个看戏的,一群唱戏的。”
鹿悦然远远看到门口走来一身骚气的红色,光滑的发蜡,梳起一头乌黑短发,灯光打在他端正的脸上,衬托出几分好看的邪气。鹿悦然难免叹了一口气,真是一个接一个,这麻烦跟断不了似的。心里觉得烦闷,也懒得敷衍他们,便直接嘲讽起来,谁还没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这话一出,众人脸上神采各异,魏芸脸色当场难看,闪亮的大眼,夹杂不可置信与厌恶,正想反讽几句,还没出口。余光瞥见一旁的宋清兰,一脸茫然,显然并未想到这其中意思。魏芸耐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差点忘了这个坑货,正想阻止她,未想到晚了一步,
“什么看戏的,唱戏的,你在说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笑声肆意地从宁泽风嘴中放出,他还未停下,便被宛若娇花一般的魏芸掐了一把,一副看死人的眼光,看的正是宁泽风自己。此时,他才收敛了笑声,咳嗽着说道,“她的意思,你们两个闲着没事,做戏给她看。”
这番解释,宋清兰自然是觉得颜面全失,狠狠的跺了跺脚,指着一旁的老男人,连他望向自己摇曳胸脯的猥亵目光,都气的无视,破口骂道,“还不让她滚出去。”
宋清兰心中恨极,宋家靠黑道出身,自然在文化底蕴上比不上他人。偏偏阿爸又惯着自己,从来不让她学作诗词歌赋,更别说大家闺秀那一堆刻板的规矩。她是宋家嫡亲的大小姐,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法无天惯了。别的千金名媛背后笑她,她心底难受,阿爸直说笑一个,揍一个,她更是不理会她们了。阿爸多疼她,她一瞧见这书里的字,只觉头晕眼花,跟阿爸说了一句讨厌,便没在家里瞧见过一张纸,自然一时听不出这唱戏和看戏。
“这位小姐,你没有邀请函,请出去。”
钱进听了宋清兰的话,见她生气时,眉目依然妖娆,染有可喜的媚态,欲望仿佛在焚烧。可这又是宋家的大小姐,哪里是自己能肖想的。又见鹿悦然淡妆凛然,听得刚才所说,也知晓是小家小户出身,便想将她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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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发蜡的故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