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那儿的时候,李二麻子已经在门口的高墙上坐着了,见到我来了,赶紧跳了下来。
“胡哥,我跟你说,这里面真有脏东西嘿!”
听见他的叫法我都想笑,这家伙叫我什么绝对分时候,求我的时候叫胡哥,平时不求我的时候叫哥们儿要不然就是兄弟,跟我生气的时候就叫我全名儿。
估计这两天儿装修手里的钱也差不多了,才会管我叫胡哥。
我的俊眉一挑,“那脏东西是啥?”
李二麻子没明白我的意思,点点头回答我,“鬼呗,还能有啥!”
我轻笑了一声,“他是脏东西,你是啥?”
李二麻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告诉你那真是脏东西,就算我是鬼我不脏啊,那东西是真脏啊!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有点疑惑,啥叫真的脏啊?是鬼不就都叫脏东西吗?难道还能是垃圾堆?
我翻身上了墙头儿,跟他一起跳进了那废弃的学校。
这学校应该有几十年的年头了,现在已经破的连窗户都掉了,就剩个窗框,连窗框都没了,一栋二层的联排长楼。
上面儿黑漆漆的,已经生了锈的几个大字儿铁路小学。
走进去没多远儿,就是学校的升旗台,那旗杆上还飘飘荡荡的,一个已经破的全是窟窿的布条,应该是搬家的时候没有人管它,一直就在那儿挂着。风吹日晒雨淋的就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我们俩已经站在了教学楼的正门口,生了锈的铁锁,挂在那已经破的一脚就能踹开的破门上。
上面还贴着两张封条,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进去过人了,不过大奎是怎么进去的呢?又是怎么在这里出事儿的呢?我很好奇好像一件件事都有这某种牵连。
我看了看四周,李二麻子已经猜出我要干什么了,对我指了指旁边的一扇窗户。
我呵呵的就笑了,门上栓了一把锁,那窗户已经连框都没了,可以让人随便出入,又锁着那门有什么用呢?
跟着李二麻子从那窗户跳了进去,往下一蹦脚下踩得却是咔嚓咔嚓的声音,我低头一看,脚下竟然都是玻璃碴子,原来房子搬走的时候都没有管这些东西,所以碎了就落在地上。
不过却在那地上的玻璃碴子里发现了带有血迹的一块儿,滴滴答答,也就三四滴血,不太明显,被淹没在那里,这是不是昨天晚上大奎来的时候因为醉酒割伤了手臂。
没在去管玻璃碴子的事情,我俩开始打量起来教室,桌椅板凳躺一地,那样子就跟地震了似的。
我疑惑的问到李二麻子,“你说的那脏东西在哪儿呢?”
二麻子指了指二楼的顶上,我抬步就往门口走去,门是开着的,想来被别人推开了。
推开教室的房门是一地的垃圾,不是说以前教室留下来的垃圾,而是在这里偷情留下的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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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废弃的水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