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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白咽了口唾沫,他不是不知道有些地方专门训练死士,而他们的身上也都会烙上这个字。
  一时间...没了胃口。
  十七整理好衣领,不解道:“江公子为何不继续吃了?是十七说错什么话了吗?”
  江予白沉默上床,“不是,我困了。”
  话落,十七也不再坐着,起身将桌上的碗筷一并收拾了出去。
  回房间时,床上的某人好似已经睡着。
  他走到柜子前,拿了件破烂的衣物铺到冰凉的地上,随后半坐下去,背靠墙壁很快见了周公。
  呼吸声渐入平稳后,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
  他盯着地上的十七看了会后下床,去到了院子里。
  纵身一跃,飞上了屋檐。
  站稳后,一声口哨,声音清脆,在寂静的夜晚中传得很远。
  不一会儿,一只灰色的鸽子扑棱着翅膀,从远处飞来,精准地落在了江予白的肩头。
  从鸽子脚上解下一个小竹筒,取出里面的信件,借着月光,仔细看去。
  ——天生阴体人的血液能暂时压下你体内的剧毒,但月圆之时,毒性便会重新发作。想办法留在望月山庄。切记,隐藏身份。宁夫人不好对付,务必小心行事。
  读完最后一字,他将竹筒与信件向上一抛,一掌击出,内力迸发,竹筒与信件在空中瞬间化为粉末,不留一丝痕迹。
  随后跃下屋檐,回到房间。
  角落里的十七睡得沉稳,江予白想到是他放血救的自己心有不忍,便从床上拾起被子轻轻地盖在十七身上,自己则回到床边,开始打坐调息。
  天色渐亮,十七醒来时,看见身上的被子愣了一会,眼底全是迷茫。
  他往床上看去,那人还未醒。
  将被子放回原处后出了房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夫人说过不用去七镜楼,也不用接任务。
  一大早闲着没事,便在院中练起了武功。
  不用在刀尖上讨生活的日子,让他有些不适应,但他很开心。
  至少不用担心任务失败还需受罚。
  半个时辰下来,已经出了大片汗液。
  身上黏糊糊的有些不适,他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跟昨天一样直接往自己身上倒去。
  凉意袭满全身,顿时舒爽不少。
  “你干什么?”
  刚醒来的江予白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怒。一大早就找虐,这人有毛病?
  十七的动作一顿,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他转过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似乎不解江予白为何如此问。“洗漱。”他回答得简单直接,语气中没有太多情绪。
  江予白皱眉,走过去,从十七手中接过桶,重重甩在地上。“这叫什么洗漱?你这是自虐!你不知道快入冬了吗?这么凉你受的了?”
  十七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江予白会这么说,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衣衫,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江予白,轻声说道:“习惯了。”
  江予白沉默了片刻,拽着十七的手臂回了房间。
  “换衣服。”
  若是不换,定会生病。
  十七垂头,心中的异样感又蹦了出来。
  随手拿了件黑色长袍换下。
  江予白眉

第6章 异样感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