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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你除了请罚还会什么[2/2页]

主人轻点罚,十七还不够听话吗 鹿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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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着的十七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起身。“我去便是。”
  两人一个怒目,一个垂头。
  温瑾川挡在他面前,语气放缓:“你不想去就不去,有我在,谁都带不走你。”
  说完,他想抱抱他,告诉他不用怕。
  可十七却侧身躲过,“这是皇命,躲不掉的。”随后径直走向那位宣旨的公公,躬身:“十七接旨。”
  公公满意地点了点头,收起了方才被吓时的惊愕,换上了一副和蔼的笑容:“萧公子深明大义,皇上定会嘉奖。”
  十七没有回应,只是苦涩的回了一个笑。这笑太过坦然,好似是对所有一切的无奈接受。
  待公公与侍卫离去,十七这才回到温瑾川身侧。
  一声不吭。
  两人就这么无言的在院中站了一会。随后十七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后,朝宫门走去。
  温瑾川则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侧。
  宫门外除了看守的禁军,还立着一辆马车。赶车的马夫正摸着马尾,好似在等人。
  而马车旁站了一人。
  那人负手而立,一身黑金色的蟒袍衬托此人的威严。
  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身姿挺拔,不怒自威。
  气场太过强大。
  十七见此,舔了舔嘴唇后迅速上前跪地,叩头。
  “十七参见王爷。”
  在知晓一切真相,知晓二十年来,十七过得是什么日子后,萧策已经不知道怎么和他这个儿子相处。
  之前对他的责罚,对他的误会通通化作回旋镖刺向自己。他赶忙上前,声音带着一丝愧疚:“不必行此大礼。”
  十七被这一举动弄得有些晃神,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礼仪吗?何谓不必?
  想归想,但额头还是紧贴地面,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礼不可废。”
  瞧着十七如此规矩,他不禁又想起之前为何而罚。
  竟是以,桀骜不驯,不懂规矩而屡次惩戒...
  ...
  这么听话的人,他到底是如何强加完全不符的罪名给他的...
  ...
  “起来吧。”
  得到准许,十七方才起身。
  温瑾川站在十七身后,欲言又止。
  萧策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微微皱眉:“温公子,本王知晓你关心他,但此乃本王家事,还望你不要插手。”
  温瑾川一字未听,白了他一眼,转而看向十七,轻声道:“我陪你去好吗?”
  萧策没有动怒的迹象,倒也习惯了温瑾川的无理。毕竟...
  ...确实是他对十七有愧。
  再怎么说他也是堂堂御南王,不至于和一个毛头小子计较。
  可对于常年屈居人下的十七来说,怎会看不出御南王与温瑾川之间暗藏的矛盾。
  他轻按温瑾川的手腕,而后摇头示意安心。
  温瑾川担忧,但既然十七都这么说了,只好默默退后。
  萧策率先上车,丢下一句:“跟上。”随后掀开帘布踏了进去。
  十七全程垂头,听到命令登上马车。
  车里很宽敞,十七弯腰进去后便自觉的跪在了车厢的角落,不敢抬头,不敢发声。
  萧策坐在另一侧,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跪一坐,上下分明。
  车内的气氛变得压抑,仿佛连空气都要凝固。
  “不用跪了,坐吧。”
  十七仍旧低着头,听到萧策开口,他立即俯身贴地:“王爷,十七身份卑微,不敢越矩。”
  萧策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与十七之间的裂痕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弥补。伸出手,想要触摸十七的身子,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收了回来。
  “本王说坐。”
  “回王爷,不合规矩。”
  ...
  ...
  十七的性子有时候真的挺倔,一旦遇上他不愿之事,无人能逼迫。
  再说到认祖归宗这事,他表面虽不愿,但内心却比任何人都渴望。
  只是常年来的折磨让他不敢去想,不敢去要,不敢去接受罢了。
  马车内,萧策看着跪伏的十七,想说些什么,可一向高傲的他却始终不愿先低头。
  他似乎在等十七求饶,也好顺着这个台阶而下。
  只是左等右等,马车也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也未见跪伏之人开口。
  而那跪姿在晃动的车厢里,却一直保持的极其标准。
  一时间,萧策心头竟生出了些怒气,如同被火灼烧一般,烦躁不安。
  口舌也变得干燥,舌尖在口腔中舔舐,试图缓解那股突如其来的干渴。挪了挪身子调整坐姿,以此想缓解心中的不适,但无论怎样变换,那种烦躁感依旧如影随形。
  不耐的伸手去勾旁边的茶壶,手指触碰到冰凉的壶身,那份凉意让他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准备送往唇边,视线却再次落在跪伏的十七身上。
  那一刻,无名之火重新涌现。十七的不低头不退让,在他看来,仿佛成了对他的挑衅,对他的不屑。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用力将手中的茶杯摔向车厢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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