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师这次并没有跟着艳鬼一起出了临县,他自己呆在了临县里面。相对比老国师家的大管家的那种担忧紧张的情绪,艳鬼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感觉的到自己有担忧的这种情绪。
老国师的能力虽说也并没有多少,但是却是要比她强上些许的。修炼之人,不是说一生都无病无灾,但是他们的身体确实是在一步一步淬炼灵力的时候得到很好的改进。
别说是这么个并不是常规出现的瘟疫,就哪怕是真正的瘟疫,老国师那都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的。所以自然,艳鬼不会去担那个心。
艳鬼的没有什么担忧的情绪,赵嬷嬷他们觉得很是正常,毕竟自家小姐究竟是个什么性子,他们在这大半年的朝夕相处的时候也是能够知道的。
他们对自家小姐的信任那是妥妥的,不带有一丝怀疑的,所以他们不可能有什么其他的情绪。
而且,他们可是觉得,自家小姐的心那是一点儿都不坏的。她自己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自家小姐不担心,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国师一定是一点儿事情都不会有的。
但是这些没有情绪的情绪落在指挥使宋子文眼里,那可就很是有问题了。
宋子文转头看了眼一直盯着下面她曾经住过的那栋小房子看着的艳鬼:“国师即便再强大,他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作为徒弟,小公主不想给国师大人送过去点儿什么么?”
艳鬼颇为奇怪的看了一眼宋子文,摇了摇头。送东西?呵呵哒,老国师现在想必会忙得要死,谁会关心送进去了些什么东西过去。
先不说此时你如若打扰到老国师会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反噬伤害,即便不造成什么伤害,也会打扰到老国师的。她可不认为那个小老头会喜欢别人做这种随便打扰自己的事情。
再说,老祖她可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他的徒弟。
认徒弟和认师父,对她们来讲,都是极为严肃的问题。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对他们这种修道之人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不光是要把双方的气运都会分担过去一点儿,同时,像是她在现代看到的小说里面总是写着什么动不动就会叛出师门什么的,那都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一般脑子没有进了水的,是都不会这么做的。
要不他们修道之人都会讲究到了什么级别的能力,才会有开山收徒的条件,普普通通的刚入门儿的修道者,是根本就不会想收徒弟的事情。
自己的运到都不算多好,要是再收了一个运到更加不好的,那岂不是很倒霉。所以大多数收嫡传弟子的,都是那些有点本事的。
老国师一生都没有收过徒弟,怕是一方面,因为那些学生们并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再一个,就可能是这方面的问题了。
虽然艳鬼不知道老国师为什么会想要收下她,不过,她单论一下以前的修为,收下这个老国师还成,要是让她当了徒弟,她都怕老国师被折了福分。
这并不是开玩笑的,就像人们总说让老人叩头弯腰什么的,福分不到,身份不够,都是要折了福分的,这个是一点儿错处都没有,而是真的如此。
福分,运到这个事情,摸不到,感受不到,大多数人都不当真,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
对于宋子文的话,艳鬼不置可否。
第二天,艳鬼站在城墙之上看着下面的那个小院子正中间坐着的老国师,半晌,晃了晃头,没交代一句话,独自转身走下了城墙。
宋子文目送着艳鬼走了下去,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自己昨天说的话,不仅没有让这个小公主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越加淡漠了。
茹儿跟在这样冷漠的孩子身边,究竟是不是好事?
“老大,这临县不是都差不多好了么?您这是愁什么呢?”
宋子文扭过头看见从下面上来了的副手廷尉,摇了摇头:“没什么,刚才碰见了?”
廷尉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黑黑壮壮的大身板儿一看就特别的不像是好人,但他却是他们这一支里面唯一一个读书好的文人。廷尉壮汉哈哈一笑:“遇见什么了?老大你不会说刚才的那个小公主吧,看见了看见了。”
“别嬉皮笑脸的,人家好歹也是个公主,放尊重点儿,如若被她发现了,再治你个不敬之罪,到时候有你受的。”
廷尉晃了晃大脑袋,看似无心的哈哈笑着说到:“这是怎么了老大,小公主这是给你气受啦?我看着小公主还是不错的啊,你这是演的哪儿出?人家小公主这也没惹着你啊。我说老大,您这也老大不小了,可别跟个小孩儿似的跟人家孩子一般计较啊。你可要当心,以后的嫂夫人嫌弃你……”
宋子文阴着脸看了他一眼,廷尉连忙捂着嘴摇了摇头。那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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