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看起来乱糟糟的,到处都有什么小碟子小碗儿的,还有许多的带血的兽皮散落在脚下。
别误会,这些巴掌大小的小碟子小碗儿可不是吃饭的家伙事儿,里面曾经装过鲜血。艳鬼甚至不用距离的很近就能够清晰的闻的到的。
大营帐的正中间是一个大大的木质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几页散落的纸张。
东侧的一面,放置了一个还算大的床榻,上面并没有铺上很厚的被褥,反而正中间放置的是一个草编蒲团。
蒲团儿看起来很久了,都已经变成了深褐色。那松松编制的地方,好像随时都能散了架子一般。
地上铺着一层毯子,毯子上绘画着一些艳鬼看不懂的画,有点神秘。
北侧倒是干净了许多,只是那里放置的是一个大笼子,笼子里关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艳鬼倒是看不大清楚具体的是什么,但是里面传来浓烈的血腥气,倒是真的。
这血腥气虽然淡淡的,但是艳鬼鼻子动了动,却是立马瞪向了那个笼子,微微有点疑惑。里面究竟关的是谁?和自己,竟然带着血缘关系,的?
艳鬼从踏入这个营帐之后,脚下就没有动过,此时想要过去看看,但却是不能直接走回去。
这里和外面不同,外面看起来也许要比这么安静的里面要危险的多,但其实不然。
这营帐里面,也许是一颗微尘,也许是一个杯子,只要晃动了一丁点儿,可能,并不在这里的秦国师就会知道的。
对付大阵,对付别人,艳鬼可以很轻松,但是被自家老国师看重的对手,艳鬼也是一点都不敢懈怠。
别说自己现在没有恢复前世的能力,就算是有,他也不是可以看轻的人物。
艳鬼把灵气铺在脚下,虽然看似站在地面,但实际上却是跟地面离开了一大段距离。
抿了抿嘴,艳鬼脑子里的各个想法都转了一圈儿,却是把刚才的那股子好奇压了下去,她知道自己进来的任务,也知道自己多耽搁一会儿,说不准什么变故就会发生,作为一个兵,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选择。
所以她当即也不耽搁,直接瞄着北边的那个深褐色的蒲团儿走去。
蒲团儿在这昏暗的屋子里,显得特别的普通,没有一丁点儿的特殊,但是在艳鬼的眼睛里,它却是一点儿都不普通。
那浑身冒着一层层黑色气息的蒲团,即便是在昏暗的帐篷里都有点明显。
秦国国师不知道是太过于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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