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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人不如求己,我手撑着起身,双脚落地时抖的不行,一站起来就腿软要摔倒被他一把揽住并且又横抱了起来,轻轻松松地走进洗手间。
      我忍不住提醒他:“水在厨房。”
      “水壶里的那点水够你灌到吐?”
      一咬牙拧开水龙头就用杯子去装自来水,一杯一杯下肚,肚子涨的不行,感觉水都满到喉咙口了也没吐的出来。古羲叼着一根烟斜依在门边,轻吐了一口道:“没试过酒喝多后抠吐吗?”
      我摇摇头,很少喝酒,就算喝也都是喝低度酒,从没喝到吐过。
      “张开嘴,用你的食指与中指去压舌根。”
      略一迟疑按照他的方法去做,没想到只轻轻一按作呕感觉立即涌来,撤退回手指的瞬间已经一口吐在了池子里,然后,我脸色变得煞白。
      如果说在这之前还有那么一点点以为古羲是在危言耸听,那么这刻看到那些黑色物时,就只剩胆颤心惊。之后我也无需再抠,因为只要一灌水就控制不住作呕,一直等到吐的我黄色胆汁都出来时,再灌水下去就清净了。
      但这过程让我整个人都虚脱,早在中途的时候眼泪就流了下来,若非我是坐在浴池边上而手又撑着洗手池,早就瘫软在地了。视线模糊中抬头,听到古羲啧啧了两声后调侃:“瞧你这可怜样,这个教训是告诫你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心神一颤,终于还是回归到这个问题了。
      在这之前古羲问了我这一天的行程,刚刚又说下这蛊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身体接触,一种是从口而入。而这一天里与我身体有过接触,并且又可能让我吃下药蛊的,只有祝可。
      我很难把蛊这种邪物与祝可去联系上,更难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会来害我。
      脑中把从今早迈出门开始又仔细想了一遍,突的我想到这一天里除去祝可,还有一个人也与我有过身体接触。这个人是上午一同上课坐在我旁边的班长张倩,记得当时我想事走了神,导师在讲台上点我名让我说话,是她用笔戳了戳我的手肘在叫我。
      这个细节我刚才忘记了,可等我说出来后古羲就笑了,那笑我了解,带着分明的讽意。
      但他却说:“既然你觉得你那同学有嫌疑,那就约出来一见不就得了。”
      晚上八点钟,我等在金街路口,脸上稍稍画了点妆。因为如果不涂口红与腮红的话,怕我那惨白的脸色会透露一些事,而古羲说过至少有三天的潜伏期。
      看到张倩从出租车上下来,我立即走上前去。她率先疑惑地问了出来:“常愿,怎么这么赶着要回老家?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这是我之前在电话里约她出来时的说辞,早就有了一套腹稿,所以回道:“还不是为了那老房子拆迁的事,我老妈打电话来说必须得要我回去签字,那边很急这不我只得连夜买机票回去了。本来课题报告答应导师说明后天交给他的,这样只得赶着做出来打印好让你帮我交了。”
      张倩了解地点头说:“有时候老人家是急了点,买的是几点的机票?”
      心头一顿,幸好我来之前有所准备,特意查了查回常城的航班,于是道:“只有一班十点半的了,一会我还要回去整理下随身物品赶去机场值机。”
      张倩一听立即看了看手表,然后道:“那时间挺急的啊,赶紧的把东西给我,你快回去收拾吧。”我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了她,并佯装感激地去抓她手说:“麻烦你了。”
      “呀,你手怎么这么冷?”手刚一握,张倩就惊异而问。
      我笑着应对:“刚刚出来时冲了个凉水澡,可舒服了。”张倩摇着头说:“这样对身体不好的,以后可别洗冷水浴了,容易着凉而且寒气也容易入体。”说完她顿了顿,欲言又止。
      我说:“你有话就直说,没事的。”
      “这份课题报告是暑假前你帮古先生做的那个研究案子吗?我可不可以借鉴一下呢。”
      “当然可以,又不是什么秘密。”
      之后又寒暄了几句,坚持目送着她先离开后我再转身沿着马路走了五十多米,那里停着一辆像头猎豹似的蛰伏在暗处的路虎车。拉开车门我坐进去,见古羲在驾驶位上正穷极无聊地拿着手机玩游戏,在我坐进来后他眼皮都没抬就问:“铩羽而归了?”
      我滞了下,讪讪而问:“你怎么肯定她不是?”
      他嘴角一勾:“不是我肯定,而是你喜欢自欺欺人。”
      在来的路上他给我说了一个方法来测验对方是否就是下蛊的人——体温。能碰这药蛊的,不

141.自欺欺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