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
路雅若是赶得巧，有时候也能吃到。
为此，她对顾冬明又有了些许改观，乘着顾冬明离开，她和夏末议论说：“想不到顾冬明人品虽然渣了点，做饭的水平倒很不赖。”
夏末就告诉她：“这不是顾院长的水平，而是顾妈妈的手艺。”
“哦，原来不是他做的啊？”路雅有些失望地说，“这么说来，顾人渣他依然还是个人渣啊！”
夏末：“……”
她是弄不懂路雅雅的脑回路了，人不人渣是和做饭水平挂钩的吗？
然后，她又检讨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对路雅说真话，路雅好不容易对顾冬明有了点好印象，这算不算又被她一句话把顾院长在路雅心目中打回原形了？
“雅雅，也不能这么说了，其实顾院长他还是……”夏末正想个说词为顾冬明打call。
还没等她说完，有人在门外接上了话：“其实顾院长他还是有不少优点的，对吧？我就说了，还是末末最善良！”
夏末：“……”
路雅：“……”
俩人双双转头看门口，就看到顾冬明端着一盘子药品器械面无表情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顾院长……”夏末心虚地看了看路雅，忙对顾冬明扯出一张笑脸，“我和雅雅其实……是在这里夸你呢！”
路雅更心虚，她忙把嘴里的顾妈妈牌牛轧糖猛嚼了几下咽下，附和着夏末说：“嗯嗯，我们是在这里夸您呢，顾院长！”
“是在夸我是个人渣吗？”顾冬明问。
第198章 是在夸我是个人渣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