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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母这才如梦初醒:"哎呀,看我这脑子!孕妇不能太累的!"她连忙起身,却又不舍地拉着上官悦的手摸了又摸,"悦悦啊,妈下次再来瞧你。这燕窝记得每天吃一盏,我让王嫂明天再送些新鲜的来。"
  上官悦想要起身相送,却被冷母一把按回沙发:"坐着别动!夜枭,扶着我点,妈穿鞋。"她故意朝儿子伸出手,眼睛却瞟向上官悦的方向。
  冷夜枭无奈地扶住母亲,低声道:"您演技太浮夸了。"
  冷母偷偷掐了他一把,声音却扬得老高:"哎哟,这腰啊——老头子!我的包呢?"
  冷父早已习惯妻子的做派,默默递过那只塞得鼓鼓的鳄鱼皮手提包,转头对上官悦说:"有事随时打电话。"顿了顿,又补充道,"任何时间。"
  这句简单的承诺让上官悦心头一热。
  她注意到冷父说话时,那双与冷夜枭如出一辙的深邃眼睛温和地注视着她的腹部,那是长辈对血脉延续最本能的关怀。
  "叔叔阿姨慢走。"她扶着腰想要再次起身。
  "别动别动!"冷母连连摆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掏出一个红绸布包,"差点忘了这个!"她神秘兮兮地塞进上官悦手里,"打开看看。"
  上官悦解开红绸,里面是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手镯,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水光。
  "这..."
  "冷家传给儿媳的,"冷母压低声音,却故意让玄关处的冷夜枭听得清清楚楚,"我婆婆给我的,现在传给你。"她不由分说地给上官悦戴上,"尺寸正好!"
  冷夜枭站在门口,看着那只熟悉的镯子套在上官悦纤细的手腕上,眼神微动。
  那是母亲最珍视的嫁妆,小时候他碰一下都要挨骂。
  冷母满意地端详着上官悦戴镯子的模样,突然红了眼眶:"真好...真好..."她慌忙转身,"走了走了,再不走天都黑了!"
  冷父拍拍妻子的肩,对儿子使了个眼色。冷夜枭会意,拿起车钥匙:"我送你们。"
  "不用!"冷母斩钉截铁地拒绝,"张师傅在楼下等着呢。你留着照顾悦悦。"她走到门口又回头,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只是轻轻说了句,"常回家吃饭。"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上官悦看见冷母飞快抹了下眼角。
  她低头抚摸着腕间的玉镯,冰凉的翡翠已经被她的体温焐热,就像这个家给她的温暖,一点点渗进心里。
  冷夜枭锁好门回来,看见上官悦对着镯子出神,轻声道:"我妈珍藏了三十多年。"
  "太贵重了..."上官悦作势要摘。
  冷夜枭按住她的手:"戴着吧。"他拇指摩挲着镯子光滑的表面,"她喜欢你,才会给你这个。"
  上官悦鼻尖发酸,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叔叔刚才放了张卡在茶几上..."
  冷夜枭拿起那张黑卡,轻笑一声:"我爸的副卡,无限额的。"他塞回上官悦手里,"收着吧,他表达关心的方式就这样。"
  "可是..."
  "就当给宝宝的奶粉钱。"冷夜枭蹲下来与她平视,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今天累着了吧?小家伙有没有闹你?"
  上官悦摇摇头,将手覆在他的大手上:"你父母真好。"她犹豫了一下,"就是阿姨好像特别在意..."
  "婚礼的事?"冷夜枭接过话头,眼神深邃,"别有压力。她只是太高兴了。"他站起身,顺势将她拉起来,"去躺会儿?我给你热杯牛奶。"
  上官悦点点头,任由他搀着自己往卧室走。
  经过玄关时,她瞥见冷母落下的丝巾,弯腰想捡,却被冷夜枭抢先一步。
  "小心腰。"他皱眉,动作却轻柔,"明天我让人送回去。"
  卧室里,冷夜枭拉开窗帘,让午后的阳光洒满房间。
  上官悦靠在床头,看着他熟练地调暗灯光、铺平被角,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周到。
  "夜枭,"她突然开口,"你真的不介意...我是说,因为这个孩子才..."
  冷夜枭的动作顿住了。
  他转身,逆光中高大的轮廓像一座沉稳的山。
  三两步走到床前,他单膝跪在床沿,双手撑在上官悦身侧,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听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果没有那晚的意外,我也会用其他方式把你追到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只是宝宝让这个进程...提前了些。"
  阳光从他背后漫过来,为他冷峻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上官悦仰头望着这个外人眼中冷酷无情的商业帝王,此刻却为她屈膝俯首,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知道。"她轻声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我只是...有点害怕这一切太美好,不像真的。"
  冷夜枭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习惯吧,这才刚开始。"
  送走父母后,冷夜枭看着上官悦略显疲惫的神情,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去泡个澡放松一下?我给你放水。"
  上官悦仰头冲他笑了笑,眼角微微弯起:"好啊,正好腰有点酸。"
  冷夜枭立刻起身去浴室,调试水温,又往浴缸里倒了几滴上官悦喜欢的薰衣草精油。
  蒸汽

第193章 四人婚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