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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旧事重提,这是何意?(上)[1/2页]

棺命 我是牛山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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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村西头,要经过一户袁姓人家,袁家大儿子听说以前死了老婆,前几年才重新娶了一个,为老袁家续上烟火。
      我和老爹的脚步越来越像,走路的轻巧发出的声音常人难已听见,当路过老袁家时,一个老头正在陪着自己两个孙子玩耍,即使孙子无论怎么闹腾,老头脸上的笑容仍然灿烂不减。
      孩子们玩累了,老头靠着自家的碾子桩坐了下来,而两个孙子依偎在老头的怀中,老头给他们讲着各种有趣的故事。
      我不懂什么是爷孙之乐,更没想过有什么爷孙之乐。
      跟随老爹面无表情的走在路间,石碾子上的老头余光瞅见了我们俩,两双塌陷的双眸,脸上的褶子犹如黄河水泛起的波纹,严肃的表情夹着眼角酸楚的泪水一路看着我们从他家门口走过。
      老头的目光很快让我感觉到,我正准备回头瞅一眼,老爹呵斥住了我。“好好走路,看什么看。”
      那时的我不知到底为什么,老爹总是有意无意的让我远离这户人家。
      路过袁家不久,会经过一个水塔,这是供全村人吃水用的水塔,调皮的孩子们总是在里面玩一些见不得人的游戏。
      二狗子领着一帮小屁孩,从自己爷爷那里偷的老旱烟,躲在水塔抽起来。
      两个孩子大概是被抽晕了,从水塔的铁门爬出来,吐的上气不接下气。
      老爹骂了一句,“球日的小小年纪不学好。”二狗子也爬出来了。
      老爹不仅大人见了怕,就连这小孩见了大多都撒腿就跑,要不就藏在大人背后,胆小的直接哇哇大哭起来,二狗子这兔崽子这么戾气,见了老爹也哆哆嗦嗦。
      “二狗子,老蛋在家没?”二狗子知道自己爷爷的外号叫老蛋,结结巴巴的说,“在,在家呢。”
      老爹瞪了二狗子一眼,示意下次别他妈的学不正经,自己不正经还教其他孩子不正经,才小小年纪,毛都没长齐,从那水塔的铁门还爬出几个小姑娘。
      朝水塔走下去,是村里人的打麦场,打麦场的盖棱下面就是二狗子家。
      二狗子他爹带着大儿子去乡里赶集去,家里就剩二狗子他爷李红年跟儿媳妇彩凤。
      “老蛋在家吗?”老爹在门口喊了一声。
      彩凤把刷锅水端出来唰的一声朝老爹脚面倒过来,老爹与我本能性的后退,彩凤嘴里喃喃骂道,“真晦气。”
      老蛋缓缓走出门,“哎呦,三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转头向儿媳看去,“那个,彩凤,去倒水泡茶,去给这娃把我给二狗子买的饼干拿点来。”说话间指了指我。
      彩凤翻了一眼,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农村能媳妇的特色。
      老蛋也无奈,自己的儿媳妇也不好说,这两头都不能得罪,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三爷,您屋里坐。”
      正要进门时,彩凤指着自家的猫骂起来,“抓老鼠就抓老鼠,还带家里来,你不嫌晦气我还嫌晦气。”说着,脱下绣花鞋瞄准卧在扫把前的猫狠狠的打将过去,猫被打的瞄了一声,飞速的爬上窗台,转了转眼珠子,表示安全,又卧在晒在窗台上的布鞋上。
      老爹摇摇手,“不用了,就在院里说。”
      我给自己和老爹端了一把小板凳,老蛋抽了一只鞋,坐在自家的房沿台。
      彩凤进门了,啪的一声关起了房门,捎带骂了一句,“呸,丧门星。”
      在学校,同学们都骂我是丧门星,我还小,不知道丧门星是什么意思,当问到老爹时,老爹只是嘿嘿一笑,“瓜娃子,他骂什么你就什么啊。”
      渐渐长大了,我知道了什么叫做丧门星,可是由于我与老爹相依为命,那些死人就是我们活命的前提,这句话用在我身上似乎没什么不妥。
      “三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爹开门见山,

第九章 旧事重提,这是何意?(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