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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账!”太后铁青着脸,咒骂道,也不知是骂五常还是骂静王胡闹。
      她气喘吁吁的靠在安嬷嬷身上,手抚着胸口,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好一会,才缓过来,咬牙质问,“这等贱婢为何不杖毙!”
      五常脸上流露一分古怪,“因为白姑娘发现有了身孕!”更是以此为要挟,放出白家一干人等。
      督察御史看着这烂摊子,索性把人送回京城,其余爱咋地咋地。
      更甚至因为心底的愤怒不满,只是随便从大街上找了两个游医塞给静王。
      “有孕?!”太后一愣,随机恨的牙痒痒,“杖毙,这等贱婢不杖毙还留着干什么!”
      “立刻把她拖出去杖毙!”
      五常纹丝不动,垂手静立在一旁。
      太后心里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厉声质问,“哀家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太后!”五常幽幽一叹,神色为难道,“您还是在考虑考虑!”
      “刚刚太医说,静王那一刀伤的位置不太好,以后怕是子嗣不畅!”他说的很委婉。
      白姑娘那一刀捅的恨意十足,更是因此断了静王的子嗣,伤口也因为出处理的不好,化脓出水,就算如今太医处理妥当,但之后这伤口就算愈合了,阴雨天也难免疼痛发痒。
      方太医知道太后护子心切,索性跟五常说了一句,就带着小药童跑了。
      轰隆轰隆,犹如晴天霹雳,震的她双耳嗡嗡作响,更本听不清五常在说什么,只能茫然的看着五常的嘴一张一合。
      “太后!”安嬷嬷见太后神色不对,焦急得唤道。
      太后茫然的看着周围,她根本听不到安嬷嬷在说什么,整个世界都好像充斥着嗡嗡之声。
      眼前一黑,她晃了晃,一头栽倒。
      安嬷嬷大叫:“太后!”
      五常冷眼站在一旁,看着点安嬷嬷大声呼叫,喊来宫女,把太后扶上软塌,又叫人传太医,他始终站在一旁,纹丝不动。
      安嬷嬷安置好太后,等太医诊完脉,开了药方,才发现从始至终,五常都站在那里冷眼旁观,顿时心头泛起一抹凉意。
      ……
      静心殿
      金陵的事早就传过来了,几个尚书都有所耳闻,可还是在看到下面送来的奏折时铁青了脸。
      “陛下,必须严查!”郑尚书已经叫了起来,他性子直,说话更是直冲,往常还记得收敛点,可这一会,他哪儿还记得这个,梗着脖子大叫道,“这事要是轻轻放过了,往后都有样学样怎么办?!”
      其余几位大人面露赞同,一副默认的态度。
      江尚书想到之前嫡长孙女险些成为静王的侧妃,就一阵后怕,这哪儿是一门贵婿,这是个祸害吧!
      “老臣附议,此次事关重大,更是牵扯到盐政!”
      “如今看来,江南一带的盐政更是混乱不堪,私下不知道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更甚至粮库里的粮,那么多粮食,怎么可能一点影子都没有,陛下,必须严查,此事决不能轻轻放过!”
      作为户部尚书钟老大人,最关心那些粮食的,可以供养百万大军吃两年的粮食呢。
      这可是朝廷的底气,一旦发生什么天灾人祸,这些粮食可都是要派上大用场的。
      江南一带,四十个粮仓,空了六成,剩下四层中,两层半的粮食浸水发霉不能吃,剩下的当中更是陈年的旧粮。
      只要稍微一想,钟尚书就头皮发麻,心跳加快,腿脚发软,恨不得现在就躺下,告病回家!
      这破摊子,谁爱接谁接。
      如今,他只祈求接下来这两年大梁风调雨顺,不要出半点波澜。
      “是啊,陛下,静王如此胆大包天,犯下如此大错,陛下若是执意护着,怕是要寒了天下百姓的心啊!”礼部钱尚书紧皱着眉头,一脸陛下要是要护着静王,臣就来个死谏。
      荣暄沉思不语,倒并非在想如何保下静王,而是在疑惑。
      按照上辈子的事迹来看,静王虽然一直朝粮库伸手,可却并没有这么贪婪,四十个粮库,他只是每年动那么几个,他暗示都察院去查的地方,正是上辈子静王早前动了手脚的地方。
      如今怎么一下子空了这么多。
      难不成……,想到之前暗卫查的,心下莫明有种预感。
      怕是因为之前金矿的被收缴的原因,更因为交了二十三万四千两黄金,手里紧迫,所以才动了江南一带七八层的粮仓。
      定了定神,他道,“粮仓一事事关江山社稷的安稳,必须查清楚!”
      “这么大的粮食,不可能一下子流入市面。”江南一带是鱼米之乡,粮价一直很稳定,朝廷也一直盯着,若是粮价出了什么叉子,早就发现了。
      “派人去查,不管是买的,还卖的,经手的,一律不准轻放,严查!”
      “陛下,若是查到是何人买入……”钟尚书欲言又止,他很想要那些粮,特别想要。
      “呵!”荣暄冷笑,“朕看着很好说话不成!”
第三百三十五章[1/2页]